“你们终于来了,让我好等啊。”
波文大步流星地走出去迎客,端的还是商人的一副嘴脸,“呦,段司令和夫人怎么带了这么些人,这可不是来做客的模样啊。”
“谁给波文先生的错觉,让你以为我们是来做客的?”
段寒霆面色冷峻,一丝一毫要与他客套的意思都没有,“我们既然都来了,就赶紧把人交出来,否认今天我就将你这兰馨会所夷为平地。”
波文哈哈大笑,权当段寒霆是在跟他玩笑。
“少帅要我交人?不知道让我交哪个?哪个又是你的人?”
段寒霆神色俱冷,恨不得立马掏毙了这个家伙,站在他一旁的醇郡王脸色比他还要难看,面色铁一般的冰寒。
荣音上前一步,直视波文的眼睛,“波文先生,何必明知故问?我们既然都来了,那就请你把人都交出来,兴许今天我们还能和平收场。”
波文轻轻一笑,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们,“夫人好强的气度,这是要跟慕容小姐化干戈为玉帛,和平共处的意思吗?”
荣音看着不断挑事的波文,有些好笑,“我说波文先生,你这人真有意思,你劫走慕容妍,让她出现在宴会上,不就是为了刺杀我?”
“哎。夫人怎么会这样想,我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要杀你?”波文始终不肯破那一层窗户纸。
荣音挑眉,“那你更得将人交出来了,一个恨不得要我命的女人,留在你身边太危险,因为她做的事情,难免会波及到你,让我把账都算到你头上。”
波文被她反将一军,面色沉了沉,转头对段寒霆道“段司令,夫人真是生的伶牙俐齿啊。”
“既然知道,那就别再白费唇舌了。”
段寒霆虽然站在阶下,可无论是气场还是气度都强大的叫人无法忽视,“毕竟,你是个什么东西,大家都心知肚明。何必猪鼻子卷大葱,装象呢。”
这夫妻二人一个比一个不客气,波文的脸色一沉再沉,再也不想跟他们白费唇舌,将目光转到了一直沉默的醇郡王这里。
“我要的解药,王爷准备好了吗?”
载正手里拎着一个箱子,往上拎了拎,“在这里。我把解药给你,你把乔儿给我放了。”
波文打个手势,让人下去把箱子拎上来,载正板着脸,“先让我见到人再说。”
“人在我这儿,跑不了。”
波文转动着手上的宝石戒指,冷冷道“我得先验货,确定解药是真的才行。”
载正朝荣音看过去,荣音点了点头,语气淡然,“给他吧。只要波文先生把人好么生生地交给我们,别说解药,就连配方我都可以给你。但是……”
她语气陡然转为暴戾,“如果我们的人有了一丝一毫的损伤,波文先生也要随之付出代价。她们若不好过,你也好过不了。”
波文还是第一次见一个女人表情如此淡然,说出来的话却如此狠戾,眼睛里没有杀气,却没的让人心慌。
这种感觉,还从来没有过。
载正倒是听荣音的话,乖乖地将手里的解药交了上去,然而箱子刚刚递到波文手上,突然天崩地裂的一声响,震得整栋楼都跟着颤了下。
“怎么回事?”
波文惊讶回头,两拨手下从不同的方向赶来禀告——
“不好了先生,库房的门被炸开了,咱们兄弟被炸伤了好多!”“不好了先生,地牢,地牢出事了……乔雅,和慕容妍她们……”
“闭嘴!”
话音未落,波文就猛地扇了手下一记耳光。
“地牢……乔儿!”
醇郡王喊了一声,不管不顾地往地牢的方向冲去,王府的守卫呼啦啦跟了上去。
而下一刻,波文手中的箱子就被打爆了,他惊得差点将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