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风长栖出事的时候,月舞可谓是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她三步并做两步冲向房门,正巧房间里有人向外走来,两人迎面撞上,双双哎呀一声,向后退去。
顾不得额头上的疼痛,月舞抓住青秀的衣领子问道“风姐姐怎么样了?”
青秀捂着外头,疼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面上却挂着微笑“殿下醒过来了!说是口渴,要喝水,房间里没有热水!我去准备一壶!”
“醒了?”
不等月舞反应过来,一道身影从她们身边闪过,是白清瑜冲了进去。
床榻上,风长栖,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她脸色,有如白纸般苍白,唇瓣也是干涩的,看起来异常虚弱。
“我好像听到了月舞的声音?”
“风姐姐,是我来了!”听到风长栖提到自己的名字,月舞激动不已,快步冲到风长栖床前道,“我听说风姐姐你出事了,赶紧过来看你!风姐姐你现在感觉如何,身上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风长栖苍白一笑,摇摇头道“我没事。”
刚醒来的时候确实有些不舒服,不过现在躺着,倒是好转了一些,瞧见月舞站在床前一脸关切的模样,风长栖很是惭愧“今日本该是你与林公子定亲的好日子,却因为我的事情破坏了怪我今日太过大意。”
明明白清瑜早就提醒过,这几日能不出门最好不要出门,身边的人也要多加提防,她却没有听,依旧我行我素,正是因此造成今日的麻烦!
风长栖叹息一声道“今日之事都是我的错”
她盯着那样憔悴苍白的一张脸,不断重复着惭愧的说辞,此情此景,便是世界上最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忍不住心软,更别说月舞这种本来就担心风长栖的人了,见此情状,急忙拉住风长栖的手腕笑道“风姐姐你也不用自责,定亲而已,又不是真的成婚!更何况今天发生的事,也不是你愿意的呀!真要怪罪什么人的话,也应该怪罪那个伤害你的可恶凶手!”
提到那人,月舞有些意难平“别让我抓住那个凶手,否则我一定会让他们不得好死!”
风长栖脸上有诧异一闪而逝。
这份情绪不是因为月舞方才说的那些话,而是凶手的事情“人没抓到?”
她的目光缓缓转到白清瑜身上。
白清瑜回道“抓到了,现下已经关着了,你要是想见她,我可以现在就让你吧她给你带出来。”
风长栖犹豫片刻,终究还是选择了点头“我确实想要见见她。”
两人的话语没头没尾的,只听得月舞是一头雾水!明明她们说的每一句话的意思她都能够听懂,怎么合起来的时候就这么难以理解了呢?
“你们想要见谁啊?凶手吗?”
白清瑜闷闷答应了一声。
带人这件事,其实完全可以交给下人去做,但白清瑜却不愿意,原因无他,白清瑜不放心跟凝心在一起的那个人,他着实太过狡猾,得要亲眼见到才能够放心。
此时的清明和凝心,正在房间里说着悄悄话。
凝心满脸惶恐,因为她刚才听到了外头说话的声音,也不知道是谁喊了那一句殿下醒来了,害得她现在坐立不安,根本就静不下心来。
风长栖会不会因为的今天发生的事怪罪呢?他会不会故意为难,甚至直接命人杀掉自己呢?
种种问题堆叠在面前,凝心吓得心头一紧,下意识攥住清明的衣袖,小声请求道“你还是带我走吧!平日里殿下对我那么好,我却从来没有回报过她,不仅如此,我今日甚至还对殿下做了那么过分的一件事情我这心中着实惭愧,还不能将自己的脸都给扒下来给殿下谢罪我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殿下了,所以,你带我走,好不好?”
说到最后,将凝心的话语形容成哀求一点都不过分。
此时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