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使劲笑,笑得歪歪斜斜,可是面具就是不掉下来,风长栖狠狠地瞪着他,觉得他笑得简直欠揍:“帝女要听实话么”
“当然要听实话了,不听实话我问你干什么”
“没什么看法。”堂主直接否认,“和帝女办过的众多案子不值一提,在帝女安邦定国的大事面前更是连只小小的蚂蚁都不如。”
风长栖不服气:“那你帮她做什么”
堂主摆了摆手:“我说了啊,我就是看她可怜,想帮帮她。”
“你骗鬼呢!”风长栖越听越奇,“你会这么好心”
“帝女不信,那我也没办法咯。”
风长栖蹙起眉来:“不可能,她这案子又和安西郡王有关系,又有你扶持,怎么可能就是件鸡毛蒜皮的小案呢一定是什么地方搞错了。”
“错了,帝女,这就是件鸡毛蒜皮的小案,天底下哪来这么多奇案,”堂主站起身来要走,“帝女这次碰见的,真的就是小案,没什么隐情罢了。”
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说不定是采取欲影弥章的方式来转移自己注意力,眼见他越走越远,风长栖几乎要跟不上,“你走这么快干什么等等我!”
“帝女要跟着来就赶快吧。”堂主丝毫不停下,压根不在意她感受的样子,风长栖在后面跑得气踹吁吁,吃了他的心都有了,“不然你恐怕就见不到那个小寡妇了。”
“你什么意思”
“她会死。”堂主斩钉截铁地说,声音带着一丝冷意,“有人想要她的命。”
风长栖冷笑一声,脸上陡然浮起一片怒意来,“那你骗鬼呢!只是个鸡毛蒜皮的小案”
“帝女,我说了是个鸡毛蒜皮的小案就是小案,”堂主皱了皱眉,“你不信我我也没什么办法。”
风长栖赶得气踹吁吁,偏这家伙,一点也不等着她,“那你说说,想要她命的人是谁”
堂主目光一片深邃:“就是那个陈姓富商。”
“你逗我呢!”风长栖脸上陡然一片怒意,她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天子脚下,他不过区区一商人,也敢伤人性命”
“帝女不是知道内情么,为什么还要来问我。那个陈姓富商背景很深呀。”
“很深杀个人可以随便免罪”风长栖的那股正义感又在熊熊燃烧,好啊,是谁如此枉顾王法,非要将他揪出来不可。
见堂主不答话,风长栖不死心,“杀她就是怕她继续告状吗”
“是的,耀京这么多官员,早晚有一个会协理,到时候他就全完了。”
看着他,风长栖突然有些气愤。
“那你刚才不去现在才去”
堂主耸了耸肩:“那家伙不过一富商,能雇得上什么小瘪三我算了算时间,差不多了,掐准了才去的。”
这下风长栖彻底无话可说,只能费力跟上。
他们一路跟了那个女孩子没多久,果然就有人不怀好意地靠近,拿出一把尖刀,偷偷要刺入女孩子的后颈,当然堂主也不是闲着的,轻轻一只镖,那个杀手瞬间倒地,女孩子听见有人倒下的声音回过头,看见一个人在她身后,已没了声息,立刻吓得脸色苍白,捂住了嘴。
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使劲颤抖着。
那个杀手已是完全没了气息。
“姑娘。”堂主这才现身,笑眯眯地站在她面前,“这个人刚才想害你,已经被我解决了,你不用害怕了。”
女孩子哪见过这种场面当场吓得动弹不得,花容失色,捂紧了嘴几乎要呕吐,死死瞪大着眼,堂主见她这样胆小,自觉无趣,讷讷地放下了手。
“你你”女孩子不可置信地说,不停地后退,仿佛在看着虎豹豺狼,“你杀了他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堂主有些不高兴:“可是我如果不杀他,他就要杀姑娘你了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