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民,难道不是迫害吗?”37分头的团长立刻叫道。
我眨眨眼:“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这样,我也不狡辩,你拿出证据来。”
“我们驻守王城,哪来的证据?”黑脸团长立刻说:“做了就做了,别不敢承认。”
“没做就是没做,我承认干嘛?倒是你们的共和党,处决了不少你们自己人,说他们是保王党,真是够冤的。”我摇摇头说。
麦卡锡拧着眉毛:“你们这是哪听说的?共和党?”
“你还计划屠杀锡德里克城的平民,这难道也是假的?”
“比拉城你处决了十万人!”
“还有维克城!”
“还有……”
我摆摆手:“你们要是想用唾沫淹死我,那就省省劲吧,我对于共和,并不反对,不过你们要是拿着枪,把暴动和兵变说成是共和,我绝对不会留情,至于平民,我保证,没有你们说的情况,如果你们是听信共和党,哦,就是你们的上级所说的,我建议你们找他们要证据,没证据的事,别乱相信。”
“你要证据是吧,好,我给你!”37分头的团长跳起来,走到门口冲外面喊:“巴克!巴克在哪?过来,把枪放下!”
一名士兵走了进来,37分头的团长说:“巴克家就是被你处死了,我看你怎么说!”
我意外的看了看巴克:“你家人被我处死了?”
巴克哼了一声,使劲攥着拳头,我摇摇头:“不回答不代表默认,你最好说清楚,你的家人住哪?”
“比拉城!”
“具体点。”
“马街西巷,第六栋房子!”
“神,看一下。”我说道。
没有啊,一家四口人,喝甜粥呢。神笑着说。
我叹了口气:“开门。”
没一会,巴克就傻了:“父亲、母亲!姐姐、小弟,你们……没死?”
巴克的父亲紧张的看着周围:“这……”
“你个熊孩子咒谁?谁死了?你怎么……呦,这么多人。”巴克的母亲吓了一跳。
我抱着胳膊看着打了自己脸的三位团长:“这就是被我处死的共和党平民?”
“唉,你好眼熟啊。”巴克的姐姐看着我说,我愣了一下:“呦,你不是医院的护士吗?”
“真是你……天啊,国王陛下!”护士吓了一跳:“不好意思,白天没认出是您。”
“姐姐,你们认识?”巴克问道。
护士白了巴克一眼:“你惹什么祸了?”
大家把事情一说,巴克就遭到家人的暴扁和斥责,连巴克的弟弟都说:“白痴,当兵当的脑子都坏了。”
麦卡锡看了看我,低声问:“你跟这小护士,什么时候认识的?”
“哎,你这话几个意思?我还不能去医院了?”我问道,麦卡锡明显是想问,你跟着护士有什么关系。
护士把事情说了一遍:“太离谱了,今天陛下还抱着个饿晕的孩子来医院呢,比拉城处死的都是叛乱的官兵,那些被骗的平民,早都放了,一群蠢货。”
护士的话一语双关,让天罚团的人笑到崩溃,而步兵师的则恨不得找个酒瓶子钻进去。
“好了,这里不安,我送你们回去,巴克,你是接着跟共和党混,还是跟家人走?”我问道。
没等巴克说话,巴克的父亲就踹了他一脚:“混个屁!滚回家去,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陛下,给您添麻烦了不是?”巴克的母亲苦笑着说道,伸手扭住巴克的耳朵,我笑了笑开了门:“没事,没事,说清楚就好了。”
护士跑了回去,又提了一罐粥给我:“中午看你把饭菜给那孩子了,这甜粥,我亲手煮的。”
“哦,谢谢。”我点点头,护士笑了笑,重新返回光之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