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我愣了一下:“坏了,共和党!”
麦卡锡摇摇头:“我看未必,他们还没有能力在这里掀起什么风浪。”
我愣了一下,冲出一看,外面跟炸了营一样,士兵们有的拿着枪,对天空倾泻子弹,有的在大喊着什么,我眨眨眼:“这是什么情况?”
“南路军的兄弟们!打过共和党的兄弟们!听我说!共和党要翻我们的旧账,把我们都定了死罪!凡是不跟他们造反,都要被枪毙!”有个军官大声喊道。
我愣了一下,共和党这么说的吗?有病吧?
“共和党要来了!南海舰队的主力已经离港了!海军水兵在捣毁自己的军舰!我们南路军的步兵!难道连那些海盗出身的水兵都不如吗!拍拍你们胸口!看看你们穿的是谁的军装!老子今天把话撩这,谁跟共和党造反!就算老子答应,老子手里的枪可不答应!”
“把所有的东西都带走!共和党别想从南路军手里拿到一个子弹壳!”
我眨眨眼,看了看身后的麦卡锡:“不用这么过激吧?这比拉城,还是得要啊。”
麦卡锡没理我,也没说话,他冲一边撇了撇头,我愣了一下,扭头一看,城头的飞艇已经开始陆续起飞了。
“这是去哪?”我愣了。
麦卡锡耸耸肩,表情平淡的说:“我哪知道?”
“出、出什么事了?”裴卡将军抱着大肚子,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我苦笑着看了看他,你回来的真是时候,不长眼吗?
“我是裴卡少将!你们在干什么!!都住手!!!”裴卡一看有大群的士兵在搬军需仓库,就立刻大叫起来。
他这一喊不要紧,所有人都站住了,周围一片寂静,我心里一紧,坏了,要出人命。
麦卡锡看着我,小声说:“私藏军需,本来也是死罪。”
“妈了个巴子!”一名下级军官把手里的一个装有武器弹药的木箱猛地摔在地上,手枪子弹撒了一地,他蹲下身,抓起一把子弹,摸出自己的手枪,卸下空弹匣,开始往里面压子弹,我愣了一下:“怎么军官手里的武器都没有子弹?”
“唉,东边共和党一闹事,本就怕出乱子,下级军官和普通士兵,如果不值班,武器里不能有子弹。”麦卡锡撇了一眼裴卡:“还不赶紧跑?”
裴卡楞了一下:“我、我……”
‘咔啦’一名士兵拿起步枪,拉栓上膛,瞄向裴卡将军:“你他妈的是共和党!”
“把、把你的枪放下!”裴卡将军好像被踩了尾巴,尖叫起来。
士兵哪里听他命令,扳机一扣,裴卡的军帽就飞了,士兵一看没打着,气急败坏的拉枪栓,退出弹壳,再次瞄向裴卡扣动扳机,结果枪没响,拉开一看,枪膛里没子弹了,梅杰少校把他的步枪拿过来,利落的拍开枪栓,从口袋摸出一把子弹,冷眼看着裴卡将军,往枪膛里一颗颗填装着。
裴卡捂着脑袋,蹲在地上,他的头顶已经被子弹擦破了,鲜血顺着手指头缝流了下来,他看了看麦卡锡,似乎没认出来,他又看向我:“陛下,炸、炸营了!”
我眨眨眼,一时间也不好说什么:“嗯……看出来了。”
“我……嗯?”裴卡将军耳边突然伸出一只粘了血迹的白皙小手,那只手捂住裴卡的口鼻,一柄锋利的匕首在他喉咙间划过,抓着匕首的那只手,小巧而稚嫩,可手段分外利落老道,裴卡捂着喉咙,倒在地上翻滚着,没一会就抽搐起来,他被割喉了!
一个年纪的不大的男孩,站在他旁边,眼神冷冷的看着裴卡咽了气,他身上罩着一件很不合身的高级军官上衣,衣摆都垂到膝盖了,裤子更是肥的要命,裤腿还剪过,腰带长的一直拖拉到地上,他看着匕首锋刃上的血渍,拿手指从上面擦过,搓了搓后,恶心的皱着眉头,声音细嫩而清脆的命令道:“啧,全是肥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