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惊风草啊,这可不算是毒,除非服用太多,一般就是噩梦缠身而已,宫人们用来防止晚上值班睡着而已,确实比往鞋里放苍耳子管用多了。”
“你知道的好清楚啊。”温妮笑着说:“难道你用过吗?”
梦儿有些生气的伸手捏了捏温妮的脸:“嗯,当然喽,我以前可是伺候你母亲德洛丽丝夫人的宫女啊!呼唤三声不至,天亮就是10杖板。”
温妮笑着说:“你要是气不过,我伺候你几天好了。”
“算了,夫君还不心疼死?再说了,挨板子这种事也没轮到过我。”梦儿白了我一眼,我笑了笑:“我伺候,这总行了吧?”
梦儿笑着点点头:“好啊,说起来……那个假的如果不犯众怒,没人会给他下这东西,那假的只要一说什么症状,一查就能查出来,这是掉脑袋的事情。”
“众怒?天啊,我刚才还在想,要是非得真枪毙一个,那就是他了,他……”我把那些恶心的事说了一遍。
欧格雅恶心的说:“怎么会有这种人?朱莉……真是糟践自己。”
“刚才都说了,脸长得像我们丈夫,朱莉要是真有病,那会哪管他什么人啊。”温妮摆摆手:“我看啊,他是非死不可了,卡罗,你管他的孩子出生有没有父亲?这种父亲,死了也算干净,不然那孩子以后也抬不起头来。”
梦儿摆摆手:“这事不简单,那孩子是朱莉所生,若是有人颠倒黑白,利用那孩子,说他是王室正统,就可以凭此掀起一场风波了,所以把那个假的留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杀他,什么时候都可以。”
欧格雅摇摇头:“可这人也太恶心了,安斯找替身,也不能找这么个流氓无赖啊!”
梦儿笑着说:“欧格雅,权利会让人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普通人,一但发现自己可掌握生杀大权,就会变成这样子,这是很正常的,何况他自己清楚,他是什么身份,有可能,宫女们只是随口笑笑别的什么,他就会误以为是笑他,找茬就要报复了,而且……宫里的规矩你们也知道,宫女就是可以让国王随时临幸的,时间久了,他能把持的住?”
艾尔莎点点头:“是啊,我们的卡罗,都要娶第七个夫人,哈?”
我苦笑一下,欧格雅笑着说:“艾尔莎,七位夫人是不假,可你见过卡罗对任何一个宫女看过两眼以上吗?”
“嗯?没有吗?”艾尔莎问道:“不是我说,我们老公的眼睛贼的很。”
温妮苦笑着说:“艾尔莎,我们丈夫的眼睛确实是贼得很,可都是在我们身上转悠,他想的也不过是找我们占点便宜。”
“是啊,哦,你们还记得吗?那个宫女,想勾引夫君,故意将胸衣低了两寸,还只穿着纱裙,在夫君面前晃悠,那可真是凹凸有致,若隐若现啊。”梦儿笑着说。
我愣了,还有这事?我怎么没注意到?
“哦,她呀,真有不嫌冷的。”艾尔莎笑着说。
“你们问问夫君,有没有注意到她?”梦儿笑着说。
温妮看着我:“老实交代,有没有打过她的主意?”
“等会,什么时候的事啊?”我苦笑着问,宫女都会在外面罩一层纱裙,那就是为了好看和统一,也算是制服吧,纱裙的颜色和系纱裙的绸缎飘带,都是有区别的,纱裙颜色,标识着她负责哪里的工作,飘带的长短和坠饰,代表着等级,里面都会是白色的或者粉红色的衣服,因为纱裙是半透明的,谁都不想走光,再说了,冰河期多冷啊,这么穿谁受得了?
她们不会是消遣我吧?我真的没记得有这么一位穿透明装的宫女。
“你失忆后回来,安吉拉得了重感冒,老史进宫求药的时候。”梦儿提醒道:“送药来的宫女就是了。”
“对啊。”温妮笑了起来。
“嗯?送药的不是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