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跑边在心里再一次地感叹,幸好之前没把尽欢得罪得太死。
尽欢真的太可怕了,一言不合说动手,一动手把姚凯旋撂翻,根本没有一点还手之力。
武力强悍也就算了,关键是尽欢嘴皮子还厉害啊,瞎话说得跟真的一样,就轻易把人给蒙了。
也不是那个女干部太好蒙骗,尽欢这连编带演做戏做全套,连她这个清楚前因后果的人,都差点相信了呢。
刚那个女干部生怕姚凯旋发疯搞破坏,目送姚凯旋的样子,就像是送瘟神一样,就差没放两挂鞭炮庆祝了。
想姚凯旋平时装模作样,用一副人畜无害的可怜样儿,没想到也有被当做瘟神嫌弃的时候。
真是大快人心!
尤如丝毫没意识到,其实她在外面胡君澜和尽欢心目中,其实也装模作样惹人厌烦的那一类人。
不过谁让尤如蠢呢?
她心机也不算深,性子也不是太狠毒,加上长得也不是小白花那一挂的外貌,装相偶尔还会破功,所以伤害力并不大。
白桦沉默地跟在最后面,心里也在腹诽,尽欢还真是够厉害的,也确实不好惹。
姚凯旋那点拙劣的小伎俩,在尽欢的绝对武力面前,真的不堪一击,枪杆子里出政权,这话一点不假。
还有尽欢那演戏的本事,也是不得了,说瞎话编故事,一点破绽都不露,到文工队绝对有发展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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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之前去大院演出的时候,她们那号称“火眼金睛”队长,会竭力邀请尽欢加入文工队,就是可惜尽欢看不上给拒绝了。
不过,尽欢既是沈云旗的外甥女,又是齐寅桐的关门弟子,干点啥不比在文工队抛头露面强。
一行五人出了侨汇商店,尽欢押着姚凯旋走到吉普车旁边,打开车门把姚凯旋塞到了后座。
姚凯旋的下巴,刚被尽欢的手放开,就迫不及待地嚷嚷开了。
“姓徐的,你要干嘛?你带我去哪里?我警告你,赶紧把我放开!不然我们姚家不会放过你!你听见没有?我让你放开!不然你会后悔的!”
姚凯旋一边扯着嗓子叫嚣,一边不停用脚踹着合上的车门。
现在的吉普车做工虽然很糙,但其实用的都是好料,所以特别抗造,被姚凯旋踹了几脚的车门,仍旧严丝合缝。
尽欢也不知道姚凯旋在后座上坐都坐不稳,还歪七扭八折腾个啥劲儿?
她那双又粗又短的萝卜腿,是力大无穷能把破门,还是灵巧非常能开锁?
尽欢嫌姚凯旋太聒噪,揉着耳朵在驾驶室翻找,从椅子下面摸出一条颜色难以辨别的毛巾,直接塞到姚凯旋嘴里。
姚凯旋的叫骂声被堵回了嗓子眼,这下子耳朵终于清净了。
“徐同志,你这是要干啥?”白桦皱起两道精心修剪过的眉毛,显然她并不赞同尽欢粗暴的举动。
是人,都有脸面,谁不顾惜名声?尤其是她们这些干部子弟,更是把名声面子看得跟家族荣誉一样不容冒犯。
姚凯旋造谣生事,被尽欢教训也活该,但尽欢不由分说把姚凯旋押上车,还用东西堵住姚凯旋的嘴,明显就有点过了。
白桦在女人扎推儿文工单位工作,对女人之间的矛盾纷争,也算是司空见惯。
有点小矛盾,互怼几句也就算了,闹得最凶也不过就是揪着对方的头发打一架而已。
哪有像尽欢这样,连句狠话都不放就动手,而且一上手,就是押人堵嘴。
白桦心里七上八下的,她已经脑补出荒郊野地,实施血腥手段的一出戏,心里不免有些紧张。
不过她不是在紧张姚凯旋的安危,而是在担心真出了事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