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山、严宝河以及任父,听到这里才算是明白过来。
是任杰和严胜彩勾搭在了一起,闹到严胜男不得不主动提出解除婚约。
其实结亲是任父厚着脸皮主动提出来的,任杰不管是职位和工资都比不上严胜男。
严胜男要是想找个条件更好的对象,轻而易举能办到。
但任杰若是错过了严胜男,想娶个条件更好的媳妇,却不可能。
任父站起来站起来啪啪啪就甩了任杰几耳光,力气下的是毫无保留,任杰的脸瞬间就肿成了猪头。
即便是任杰被打成了猪头脸,也难消任父的心头之恨。
他一脚就把任杰踹翻在地,然后拎起椅子就准备往任杰身上砸。
小郭上前连忙把椅子拉下来,“这位同志,这是我们军区的公物,毁坏之后要照价赔偿!”
尽欢听着小郭的话就想笑,不过他说的也没错。
渣男本就欠抽,渣男打坏了不要紧,为了渣男还把椅子给摔坏了,就实在可惜了。
任杰一言不发任打任骂,可严胜彩却看不得情郎受委屈。
“任伯父,悔婚的事情都怪我!你别打杰哥!”
任父觉得一张老脸丢尽了,严宝河又怎么会觉得好意思。
严宝河扯过严胜彩,左右开弓就是四个巴掌,嘴上也没歇着,
“你以为少的了你,平时眼高手低争强好胜,我睁只眼闭只眼就算了,没想到惯得你做出这样有辱家门的事情!”
严宝河也是军人出身,转业多年但身体锻炼却没少,他几个巴掌下去,严胜彩的嘴角都流出了血。
严胜彩被打得头晕眼花,脑袋嗡嗡作响,整个人站都站不稳,以至于火辣辣的脸上的痛都没那么明显了。
柴玉珍看严胜彩摇摇欲坠的样子,到底于心不忍,赶紧上前隔开严宝河,扶住了严胜彩。
严胜彩靠在柴玉珍身上稳了稳神,忿忿不平地说道:
“我争强好胜?我眼高手低?我凭什么不争?严胜男跟我一样,都是女孩子,凭什么她能受家里重视,凭什么家里一切的荣光都属于她!”
严胜男双手撑着桌面,弓着身子眼睛盯着严胜彩,“所以你就从小到大,事事都要与我争长短,争不过的哭着闹着都要我让给你?”
“是!凭什么同时严家的女儿,你轻而易举得到的,我却要用哭用求?”严胜彩咬着牙愤恨地说道。
严宝河啪地一声拍到桌子上,
“你堂姐从小到大在部队吃了多少苦,那么长时间才回去一次,家里人对她好点怎么了?就那么点小事你就眼红嫉妒记仇!
又不是没送你去过,是你自己受不了苦!没两天就哭着喊着要回来!”
自带锦鲤穿六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