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短,但确实是正宗和田玉,价钱不贵,二十块你拿走!”
“四块!”尽欢立马以五分之一还价,不是自己太狠,主要是现在玉石行情还不如金银呢,金银好歹银行还要回收。
少年脸一下子就苦相了,“小妹娃儿,你这砍价也太狠了!十五,你看成不,觉得可行就拿走!”
“算了算了!我也不紧到跟你扯皮,六块,我再添两块钱!你不卖就算了,现在这玩意不能吃不能喝的,也不是非得要买!”
尽欢小嘴巴巴,利索还价的样子其实看起来很喜感,这话这语气,跟个中年『妇』女也差不远了。
徐祖爷低头偷偷笑个不停,连周围摊子的摊主也是笑得不要不要的,这小女娃子讲价可太可乐了。
“哎~算我怕了你了!六块钱你赶紧拿走,不然我心疼!”少年赌气一般把盒子递给尽欢。
尽欢欢欢喜喜的接过来,徐祖爷立马数出六块钱递给少年。
往前又逛了一段,尽欢有看见看上一串翡翠珠子项链,颜『色』阳绿没达到帝王绿,喊价一百,最终二十块钱成交。
一套秘『色』瓷的酒器,越窑烧制,全套有温酒碗一个,酒壶一只,酒杯六个,还有一个同『色』同款的托盘。
秘『色』瓷其实说起来究竟起源于什么时代,其实不可考证,最早在晚唐的诗歌中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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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套酒器最可贵的地方在于是全套,二来真的达到了秘『色』瓷所擅长的如冰似玉的外貌,颜『色』质地看起来十分诱人。
摊主是个文质彬彬的老先生,可能是缺钱,把瓷器包起来郑重地交到徐祖爷的手上,又交代了要好好珍藏,善待这套酒器。
尽欢看着老者眼里的不舍,让徐祖爷付了钱之后,在背篼的掩饰下,让徐祖爷拎出几斤大米交给这位老先生。
老先生连声道谢,感叹世界上还是好人多云云。
如果不是手上紧或者缺钱周转,尽欢觉得这位老先生肯定不会出手这套酒器,一看他这儒雅气质,就能知道是个文化人,又怎能不明白这套瓷器的价值呢。
徐祖爷转到后面,还给尽欢买了两板外国巧克力和橘子软糖。
这些多半是侨汇商店里面出来的,尽欢还纳闷他们自己不也是可以带着侨汇券去友谊商店买吗,干嘛在这儿买?
徐祖爷牵着尽欢的手,笑眯眯地说:“该出手时就出手,万一友谊商店卖完了呢?”
“卖完就卖完呗!这些糖果也不是非吃不可啊!”尽欢觉得理所当然,因为她现在并不喜甜食。
“难得碰上了!这可是进口货,咱小鱼儿还没吃过呢!”徐祖爷爱怜地正了正尽欢的帽子。
一整理帽子他发现尽欢的头发又长长了,已经过了眉『毛』了,决定最近带着尽欢去剪个头发。
头发遮了眼睛不好,自己也不会扎小辫子,尽欢就一直留着小男娃的发型。
说道头发,徐祖爷立马瞄上了对面的摊子,摆的都是发卡头花缎带什么的。
“小鱼儿,这些头花你看看是不是要挑几个?”徐祖爷还是很激动的,对于打扮重孙女,自己无力但是有心啊。
尽欢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不要,我不喜欢头花也不会扎小辫,短头发挺好的,方便!”
这个年代,本来就不崇尚女人穿红戴绿,讲究打扮的女孩子会被抨击不够艰苦朴素,再过几年更是被称为“资本主义作风”。
尽欢其实也是爱美的,不过这些头花什么的,对尽欢来说实在是太土啦。
自带锦鲤穿六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