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回去……”
封家的三个孩子对邢十四的称呼,也是各不相同的。封林诺称呼他为表舅,偶尔也直呼老十四;而小虫直接叫他邢十四。因为小虫觉得邢十四这个表舅,也只是大诺诺的表舅;林晚则称呼邢十四为十四叔,偶尔也叫邢管
家。
“已经不吵了!姜酒病了,正输液呢!”邢十四安慰道。
“啊?姜酒嫂子病了?那……那谁给两个小宝宝喂奶呢?”
林晚关心的侧重点,到是跟她亲爹封行朗有得一拼。
“只能暂时喝奶瓶了!”邢十四轻吁。
“喝奶瓶?太好了!晚晚要回家给两个小宝宝喂奶瓶喝!”
林晚丢下碗筷,撒腿就朝门外飞奔过去,“大冉冉小妈咪,你跟团团姐姐说,我明天再来看她和一一!拜拜啰!”
林晚一鼓作气的跑回了自己家。便看到月嫂已经在给两个小宝宝冲奶粉了。
“阿姨……阿姨……让我来……让我来!晚晚会喂的!”
林晚对喂两个小宝宝喝奶瓶,那是相当的感兴趣。因为两个能哭会闹的小宝宝,要比那些幼稚的芭比娃娃有意思多了。
“晚晚,不许胡闹!你不会喂的!快把奶瓶给阿姨。”林雪落跟过来轻斥一声。
“不嘛!晚晚会喂的!”
林晚拿着两个冲好奶粉的奶瓶,立刻跑去了婴儿床。
“既然你这么喜欢喂小宝宝,那妈咪把你送去福利院当义工好了!”
林雪落到不是完全在吓唬女儿林晚。她是真想让女儿去福利院献献爱心什么的。那样可以打磨女儿被宠坏的娇气。
……
丛刚再次回到默尔顿古堡时,已经是深夜了。
姜酒寝殿的大床上,齐刷刷的排开着一大两小三个人。
看到大床上安宁沉睡中的三个人时,丛刚锐气的眼眸一下子就温柔了。
便在床边的长榻上坐了下来,轻轻舒展了一下紧绷了许久的筋骨和神经。
然后探过手来,在封行朗那高挺的鼻梁上刮蹭了下去。
随即便看到封行朗被纱布包扎着的左手……怎么受伤了?
下车时,也没见他身上有任何的伤呢?难不成被他踹下车时摔伤的?
那座位离地面差不多只有半米高……这也能摔伤?
丛刚托起封行朗那只被纱布包扎的左手,小心翼翼的查看了一下。
“大虫虫,你回来了?”
最先感觉到寝殿里进来人的是封虫虫。在看到坐在床边的大虫虫时,他真的好高兴好激动。
丛刚立刻朝小家伙做了一个嘘声手势,“小点儿声。”
看到亲爹被大虫虫托在掌心里的手,小家伙连忙解释道“大虫虫,我爹地只是受了点儿皮外伤。你不用担心的。”
“你包扎的?”丛刚淡声问。
“嗯。亲爹不爱洗手,还老喜欢摸来蹭去的……我担心他的伤口会感染。”
明明是个孝心行为,可被封虫虫这么一描述,怎么听着都像是在嫌弃。
真是个漏风的皮夹克!
要让封行朗听到了,他这颗老父亲的心,岂不得又要麻凉一片了。
“嗯,包扎得不错!”
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动机,丛刚直接将封行朗包扎着纱布的手给丢了回去。
不是放,是直接丢。比让他的手自由落体,还多了一个初速度。
这是在当着封虫虫的面儿,表现出他对封行朗的漠不关心?!
还是觉得封行朗睡在他女儿的身边,这让他这个当亲爸爸的很不爽?!
这一丢,还真把封行朗给丢醒了。
或许是因为,促使封行朗深度睡眠的,只是无副作用的药膳。所以醒来也就自然而然了一些。
“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