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妾身见到柳杏儿了,虽不知她到底犯了何事,但既然王爷已经处置了,妾身本也不该多嘴。只是见她哭的伤心便再问一句,王爷当真容不下她了吗?”
季凌云神色微敛,道“本王虽念及多年主仆之情,但她万不该逾越本分。也是我的错,将这丫头纵的不知天高地厚,是该让她清醒清醒了。”
白嫣然便当真不再细问,转而说起另一件事来。启银
“王爷可还记得,当初我们第一次在柳心亭下棋时的赌注?”
季凌云欣然道“自然记得,本王输了,所以还欠着娘子一件事。怎么,莫不是娘子已经想好了?”
白嫣然唇边含笑,眸中却全无笑意。她伸手按在季凌云的心口,说道“是,妾身已经想好了。妾身想要王爷心里永远只有妾身一人,若妾身得不到王爷的心,王爷便得不到妾身的人,如何?”
季凌云一把按住她欲抽离的手,郑重道“好,本王答应你。”
说罢他一把抱起白嫣然,不顾她的惊呼声便径直往里间床榻上走去。将人放在床上,那只不规矩的手熟练的解开衣带,很快便开始攻城掠地,
“你的人和心,本王全要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本就空旷的吟风轩如今更是一片死寂。王府里是没有秘密的,柳杏儿被王爷赶出王府的消息像秋风一样刮到了每一个角落里。
她从前是王爷的随侍丫头,处处都比府里其他的丫头婆子高一等,后来更是得了主子赐婚,那一段好姻缘不知羡煞了府里多少丫头。
然而人心不足,总会奢望可望不可及的东西。想要伸手去捧那水中月,最后却摔进了泥里。
柳杏儿失魂落魄的坐在床头,想想从前,再想想往后,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她甚至想过一了百了,说不定主子还会对她心生怜惜。可她又不敢,她怕疼,更怕死,所以只能怨天尤人。
要说她最怨的,不是绝情的主子,而是明明已经身为正室夫人,却连自己一个小小丫头都容不下的王妃!
若是没有王妃,一切都能回到从前那般,自己仍是王爷最亲近的丫头。王爷对自己与其他丫头都是不一样的,若是没有王妃,或许终有一日王爷会看到自己的好。
可她已经要走了,等不到那一日了。
“嘟嘟”两声敲门声将柳杏儿从思绪中唤醒,她只当是舒月,毕竟就算之前她身边也只有一个舒月朋友,如今更不会再有人来了。
然而来人却不是舒月,而是一个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之人。
“缪雨?”
缪雨端着托盘进来,托盘上是一碗热气腾腾的面,看的柳杏儿不禁咽了口口水。
自昨晚至今,她便滴水未进,方才满腹心事时还不觉得,如今看到吃食才觉腹中饥肠辘辘。
“你怎么来了?”
缪雨是个见人三分笑的性子,也不与柳杏儿见外,径自关门坐在桌前,将面放在桌上对她道“这一日都没见你去厨房吃过东西,想来如今也该饿了,先过来吃点东西吧。”
柳杏儿有些犹豫,诺诺问道“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不怕她们连你也不理睬了吗?”
缪雨毫不在意的用指尖缠绕肩头发丝,讥讽道“原本我也就是孤身一人,我不过是为了日子好过些跟了朱永,也没碍着谁的道,她们便千万个看我不顺眼,我都懒得搭理她们。”
柳杏儿这才想起府里关于朱管家和缪雨的传闻,如今看来竟是真的了。她正觉尴尬,就听缪雨又道“虽然王爷没说,但大伙儿私下里也都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你是不知道那些个长舌妇暗地里是怎么编排你的,我倒觉得你没做错什么。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原就是天经地义。这王府里有几个丫头不想爬上王爷的床,不过是有那个贼心没那个贼胆罢了。”
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