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办法的。”
赵姨娘简直不知道他哪来的底气说这些话,气的直言道:“老爷一年的俸禄也才几百两银子,别说我没这个本事,就是我真的把府里所有的银子都拿出来,也填不满你这个天大的窟窿。”
赵盛天显然觉得这是赵姨娘的推脱之词,火气也上来了,拔高了声调喊道:“你倒是说的好听,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年头哪个当官的背地里不收银子,我就不信姐夫还能是个两袖清风的,肯定私下里也收了不少银子。我是看出来了,姐姐这是拿我当外人呢!”
赵盛天重重“哼”了一声,厉声道:“我来之前娘可是说了,你要是敢忘恩负义见死不救,断了我们赵家的香火,爹娘可不认你!”
赵姨娘气的浑身发抖,指着赵盛天吼道:“你、你、你给我滚出去!”
赵盛天在家里从来都是被捧着惯着的,原以为只要到了京城见到赵氏一切就都能解决了,没想到到头来却闹成这样,当即狠狠往地上“呸”了一口,囔道:“滚就滚,我还不稀罕在你这个破地方待!”
赵姨娘这厢吵吵囔囔,昭合院里也是一团乱。
白氏带着赵盛天闯进去后,惠心院的看守就忙去禀告了白宗林。白宗林宿醉醒来头疼的厉害,好在齐氏早就让人熬了浓浓的醒酒汤,一碗下去总算是好受不少。
夫妻两人正相顾无言,白嫣然就带着白氏过来了。齐氏坐着动也没动,白宗林勉强露出个笑来,白嫣然将人让座,命人奉茶,然后一如既往站到了齐氏身后。
白宗林问道:“妹妹今日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白氏瞧着甚是局促难安,眼睛偷偷瞄向冷着脸的齐氏,闻言勉强笑道:“这不是昨日在我府上因为一些误会闹得和嫂嫂不欢而散,所以妹妹今日特地来给兄长嫂嫂请罪。”
白宗林宿醉的脑袋这才渐渐回神,想起昨日除了赵氏小产,还发生了一件事,不过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这厢脑袋里才转过这个念头,就听身旁的齐氏冷声道:“请罪不敢当,我也不记得有什么误会。倒是记得清清楚楚,昨日是宋夫人把我从你府上给赶出来的。当时咱们话也都说清楚了,以后嫣儿和令郎就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
“胡闹!”
白宗林一拍桌子,黑着脸道:“嫣儿年纪小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事吗?妹妹都上门来认错了,你还想怎么样!”
齐氏本就不是好性子的,这口气又憋了许久,也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声音比他更响。
“我想怎么样?我还想问你怎么样!本来好好的一桩姻缘,你非要将那个不三不四的丫头也扯进来。既然你铁了心要将她嫁过去,那嫣儿就如了你们的愿,干脆连正室夫人的位置也让出去,就不知道她一个破瓜之身能不能坐的住。”
见白氏的脸色骤变,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白宗林脸上一热,想不到齐氏竟不顾忌家丑外扬什么都往外说,恼羞成怒道:“你这个毒妇胡说八道什么!我看就是你教坏了嫣儿,才让她跟你一样好妒成性,难不成将来还让夫君守着她一个人不成!”
齐氏气的捂着胸口说不出话来,白嫣然扶着肩膀替她顺气,抬头与白宗林直视,神色冷漠中带着几分傲然,声音不卑不亢。
“爹爹说的对,嫣然不求嫁入王孙候府攀龙附凤,只愿得一人心,求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否则宁愿一生不嫁!”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就连窝在窗口看热闹的季凌云也愣住了。
白宗林最先反应过来,气的扬手就要打过去,却被齐氏拦在了身前,白宗林指着她道:“你还护着这个不孝女!你没听见她刚才说什么的都是什么大逆不道之言,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倒好,竟然还想自己做主。”
齐氏虽然从前也不知道女儿竟是这个打算,但眼下也顾不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