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不好生养的,只要若谣能生下长子,那咱们姐妹将来的荣华富贵便享之不尽。”
舒妃正让人准备着明日出宫来安王府,安王府里的佟若瑶也不是个省心的。彼时听说白嫣然刚从思雅居出来,她便带着东西上了玲珑小筑的门。
思雅居和惜蓉院在玲珑小筑东西两侧,佟若瑶又掐着时间,两人正好在玲珑小筑门口撞上。
佟若瑶故作惊讶道“姐姐这是去了哪里?还好妹妹来的晚,不然便要扑个空了。”
白嫣然毫不避讳,神色自若答道“我方才去看了秦妹妹,这会儿瞧着气色倒是好多了。怎么,佟妹妹竟还没去瞧过秦妹妹吗?”
这话倒将佟若谣问的一愣,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看好书
自秦如画昨日在花轿上示弱,后来索性借故风寒不能侍寝,她便猜出秦如画是要与自己划清关系,去讨好白嫣然。
虽然两人只在老夫人那里有过几面之缘,但佟若瑶相信能让老夫人送过来的,绝对不是个简单女人。
尤其方才听说白嫣然特地去了思雅居嘘寒问暖,佟若瑶便更加坚信了自己的猜测。以秦如画的身份来说,这倒也是个法子。
毕竟如今王府里这三个女人,白嫣然虽家世不显,却是正室且甚得王爷欢心。自己虽是个无名无份的妾氏但身份摆在那里,且背后还有舒妃和皇后撑腰。
如此一来,秦如画虽空有美貌,但无论与自已或是白嫣然比都是最弱势的,且又不受自己待见。如此情况之下,向白嫣然示好的确是最好的出路。
佟若瑶心高气傲,自知比不得明珠郡主顾月瑶,但又瞧不上家事薄弱的白嫣然,对其轻视根本不加掩饰,如今更没有再去讨好的道理。
即便知道白嫣然和秦如画如今同气连枝,佟若瑶也没有当回事。她方才故意赶着来,就是为了“撞破”白嫣然的阴谋,却不想她竟还反将一军。
见主子受挫,一旁的含锦忙答道“王妃说的是,我家小姐方才还说待拜会过王妃后就去秦姨娘那里坐坐。毕竟王妃为尊,我家小姐素来知书达礼,自然要先来拜会王妃。”
白嫣然略微惊讶的看了看含锦,佟若瑶应和道“是,妾身正是此意。”
白嫣然含笑点头道“原来如此,其实佟妹妹不必这般客气,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自家姐妹不必这么生疏。”
佟若瑶心中冷笑,面上自然也跟着笑道“多谢王妃抬爱,只是妹妹初来乍到,怎好不来拜会姐姐。这些东西都是来之前家母就备好的,都是一些心意,姐姐可不要推辞。”
佟若瑶说着让人将几个锦盒呈上来,素心领着丫头过来接了。含锦手中却还捧着一个,并不交给素心,反而直接放在了桌子上。
佟若瑶亲自将那锦盒打开,取出里面的画来,笑意盈盈对白嫣然道“姐姐可别多心,这副《春晖图》可是妹妹特地去庙里开过光的,求子定然灵验的很。
家母也是从舒妃娘娘那里听说,皇后娘娘为了王爷子嗣之事很是忧心,所以特地求了这副《春晖图》。只盼着王妃能够早日得偿所愿,王爷也能承欢膝下。”
白嫣然成婚半年有余却一直无所出,可谓是她的痛楚了,否则也不会任由皇后往王府里塞人。如今佟若瑶此举,分明是往人伤口上撒盐。
白嫣然却仍是一贯的云淡风轻,还有心思看了看桌上的《春晖图》,点评道“想来的确是寺庙里开过光的,若是真迹,也不会流落至此。”
佟若瑶闻言不由讪讪,她不过是拿这画来隔应人的,什么开过光都是信口胡来的,哪里会费心去寻真迹。
见白嫣然只作浑不在意模样,佟若瑶心有不甘,转而又道“听说姐姐一直在喝坐胎药,实不相瞒,妹妹也有心讨教讨教,不知姐姐舍不舍得。”
白嫣然将画重新收起,推到佟若瑶面前道“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