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范景文一眼,这家伙真会做铺垫。
范景文毫不迟疑的道“这正是今日臣所奏之事,臣以为,要想快速增强水师,则需投入大量钱粮,而大明钱粮不足,则唯有加派赋税”
“加派赋税。。”
“陛下,”首辅韩爌急忙站出来道“万不可加派赋税,如今大明年年天灾,各地百姓早已苦不堪言,若再加赋税,恐会引起百姓恐慌”
督查院左都御史施邦曜也出列道“臣附议,若开海禁以加派赋税为前提,臣请陛下,继续施行海禁”
“臣附议!”
“臣附议!”
“”
朱由检坐在龙椅上,平静的看着这些大臣表演,韩爌、范景文、施邦曜等人一回京,朝堂大臣的身板立刻挺直了很多。
这种情况早就在朱由检的预料之中,也不是开海禁对韩爌、范景文等人有多大的利益冲突,而是大明目前的情况,不允许大明在海上投入太多资源。
开海禁,增加水师力量,可不是小打小闹,每年投入水师的钱粮,绝对不是小数目。
正如范景文所说,要开海禁,必须要有新的赋税收入,否则大明根本支撑不起这么巨大的消耗。
“户部,说说大明今年的赋税。”朱由检将目光再次移到范景文身上。
范景文丝毫没有被一声声反对所影响,毫不迟延的回答道“天启七年,夏,收麦四百三十八万八十二石六斗九升八盒”
“秋,收米二千一百四十九万三千五百六十三石一斗一升。。”
“丝绵折捐二十万六千二百八十二匹三丈一尺三寸”
“棉布。。”
“马料。。”
“”
范景文这个户部尚书当得没话说,今年的赋税整理得明明白白,多达十八个税目,竟然全部记在脑袋中,而且非常精确。
明朝实行两税法,就是夏收麦,秋收米,不种地的就收相应的实物,比如丝绵,棉布,马料、朱砂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