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遍,所以孙哥想把过程拉长一点,于是他进门后便开始以慢动作缓步前进,反正就是很慢很慢地朝前迈着步子……
在场的所有人当场就惊啦。
尤其慕容籍和刘明,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慕容籍当时就在心里念叨:“这姓孙的是疯了?他这是故布疑阵?还是看不起我?”
就在他疑惑之际,屋外的音乐已戛然而止,因为孙亦谐总共也就教了乐师们一小段,再久他们也吹不下去了。
{();} (ex){} 孙亦谐随即就笑着迎了上去:“呵呵呵……啊呀……”
可就在他笑呵呵地准备开口搭话时,他居然脚下一绊,当场摔了个狗吃屎。
当然这也不奇怪,您想啊,那年头哪儿有墨镜啊,眼镜倒是有的,所以孙哥的墨镜很显然就是一副他自己用墨染黑的眼镜了……
“妈个鸡!”摔倒的孙亦谐本能地骂了声街,并用最快的速度重新站起,一边拍掉身上的灰尘一边说道,“嗯哼……不好意思啊,屋里戴墨镜有点看不清路。”
说是这么说,但他还是顺手又把刚才摔脱的墨镜又重新戴上了……且还戴反了。
看着对方那逗逼般的表现,慕容籍现在内心的想法就是:“我前几天就是被这么个玩意儿算计得死死的?难道我其实也是个傻子?”
“那什么……慕容兄,刘先生。”孙亦谐似乎想扯开话题掩饰尴尬,故马上便接道,“二位站着干嘛呀?快请坐啊。”
“哦……呵呵。”刘明回过神的速度稍快一些,他当即抱拳干笑道,“今儿这‘局’是孙公子做东……主人没坐,我们客人怎么好意思坐呢?”
这其实是句没什么道理的废话,只听过饭局有等主人先入座的,但没听过赌局有这规矩。
不过他这似是而非的理论,好像也没让孙亦谐察觉出什么特殊的用意。
“那行吧。”孙亦谐只是随口应了声,便要在就近的一张椅子上坐下。
“且慢!”而就在这一瞬,慕容籍出言阻止道,“孙兄,你是主人,理应坐北朝南啊,也就是……坐那边的那个位置。”
慕容籍这回反应可快了,他认为孙亦谐这副“随便就坐”的样子一定是装的,所以孙亦谐选了哪个位置,他就要求孙亦谐坐到对面去,而他自己则去抢占孙亦谐选的那个。
“哈?”孙亦谐闻言则是一愣,“这特么在船上你还能分出东南西北呢?”
谷欯吐槽归吐槽,但他依然是按照慕容籍的说法挪了位。
“行吧……你说这是北就是北,反正我本来也找不着北。”孙亦谐这是实话,否则他怎么会“反向高铁”呢?
“嗯……”慕容籍见状,也没再接话,只是来到了那个自己争取到的位置坐下,并示意刘明坐到了自己的左手边,也就是……能给其“喂牌”的那一边。
这些,孙亦谐全都看在眼里,但却是不以为意。
“二位,要喝点什么吗?”孙亦谐见两人坐定,便问道。
慕容籍和刘明被他这么一问有点懵,因为当年的赌徒一般没有在赌博的时候吃吃喝喝的习惯,更不会搂个美女在身边当花瓶。
也许一些王公贵族设的私人赌局里会搞这套,但一般民间对赌,尤其是玩麻将这种需要不停摸牌出牌的游戏时,不会这么搞……
“不必了。”慕容籍犹疑了几秒,便表示不需要喝的。
“我也不用。”刘明自也一样。
正如前面说的,他们要尽量避免接受对方提供的东西,以防有诈。
“哦,那行……”而孙亦谐则是转头冲一名在旁待命的侍从道,“伙计,给我来碗豆浆。”
“是。”那侍从应了声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