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凭自己手头现有的这些兵力前去征讨,无疑等同于飞蛾扑火,非但无法取胜,反倒可能会令自身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甚至丢掉性命都在所难免。思来想去,走投无路之下,黄安最终还是决定暂且先行派出探子,深入梁山刺探敌军虚实,待摸清对方底细之后,再行筹谋应对之策。
却不曾想任清容直接说道:“这件事必须要在一个月之内完成,不然我们两个可就坐不稳这个位置了。”
黄安知道自己也没有时间慢慢的打探梁山的情况了,只能硬着头皮接令:“是大人,末将一定会竭尽全力剿除梁山泊的。”
黄安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去整顿军马,济州目前只有一千兵马,其中还有不少的老弱病残,但是事到如今也只能上了。
同时他下令让梁山泊附近的庄勇都要来助战,每一个村庄都有一定数量的乡勇,他们一般都是闲时务农,有战事的时候官府会调保正带着乡勇协助官府,不过这种一般都是剿匪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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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安心中盘算着,这样一来应该能够凑个两千兵马吧,这样一来他的心中就多了几分胜算了。
此刻,在郓城县那崭新开业、热闹非凡的富贵酒楼里,宋江面带微笑,领着两名都头——雷横和朱仝,大踏步地走了进来。三人穿过熙熙攘攘的大堂,径直走向二楼,并预定了一间雅致幽静的包间。
宋江笑容满面地看着二人,亲切地开口道:“两位贤弟啊,你们瞧瞧这郓城新开设的酒楼,当真是气派不凡呐!听闻这里的菜肴色香味俱全,极为可口,想必两位兄弟之前未曾来过此地吧?”
雷横闻言,脸上堆起憨厚的笑容,挠了挠头,乐呵呵地应道:“嘿嘿,哥哥您说得极是。小弟这段日子确实忙碌得紧,整日被各种事务缠身,实在抽不出空闲前来一探究竟呢。”
不多时,精致美味的酒菜便如流水般送上桌来。宋江率先举起酒杯,向雷横与朱仝分别敬了三杯酒。待酒过三巡之后,他轻咳一声,缓缓放下酒杯,神色凝重地切入正题。
“济州的官兵眼看又要兴师动众,前去征讨梁山泊啦。不知二位兄弟对此番战事有何看法?依你们之见,此次征讨胜算几何呀?”宋江目光炯炯地注视着面前的两人,期待他们能给出独到的见解。
朱仝略作思索后,沉稳地回答道:“哥哥,以愚弟之见,济州此番出征恐怕仍是凶多吉少,必败无疑呐!”
宋江满脸狐疑地开口问道:“这究竟是为何啊?想当初,虽说何涛那厮在上回吃了败仗,但一来呢,他所率领的不过是些寻常的捕快公人罢了;二来嘛,也是由于他自己太过轻敌,一时疏忽大意,这才让梁山贼寇们有了可乘之机,来了个出其不意的偷袭,故而落败。可此次不同以往啊!此番乃是朝廷出动的正儿八经的官军呐!怎会依然不敌梁山贼寇而战败呢?”
朱仝连忙拱手应道:“哥哥您有所不知呀!咱们济州这边的官军拢共也就千把来人而已,平日里更是疏于操练,军纪涣散,整体的战斗力实在是羸弱不堪呐!再者说……”说到此处,朱仝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紧接着又继续讲道:“另外还有消息传来,说是那梁山泊近来又新招揽了好几名得力的头领入伙,他们的势力可谓与日俱增呐!且那黄安此人,论起武艺来只能算是稀松平常之辈,腹中亦无甚高明的谋略计策。依小弟之见呐,这场战事恐怕要落得一个惨败收场咯!”
朱仝想起上次曾与徐骏有过一番交手,对于他的身手和能耐可是心知肚明。以他看来,徐骏绝非是黄安那种角色所能抗衡得了的人物。即便算上他自己以及雷横二人联手,怕也未必能在徐骏面前讨到半分便宜。
宋江听闻此言后,不由得大惊失色,失声高呼起来:“哎呀呀!这可如何是好哇?难不成咱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