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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能成功改良母丹,那也未必全是基础的功劳。”
然而,丁秋辞并没有放下心中的疑虑,反而愈发感到不安。
“我不能被她超越,我必须知道她能做到什么。”
夜幕已经完全降临,萧宁的院落依旧静谧,偶尔传来丹炉内的轻微震动和药香的味道。
院内,丁若彤依旧站在丹炉前,双手缓慢而专注地操作着炉火。
她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有些单薄,然而那份专注和努力却让她显得格外坚定。
而在院外,丁秋辞和一群丁家年轻弟子正悄悄潜伏在暗处,观察着这一切。
他们没有说话,眼中却充满了疑虑和不解。
今天,萧宁给了丁若彤一个新任务——在这两天练习基础的炼丹技巧后,要求她炼制一枚普通的益血丹。
这对于他们这些家族中的年轻炼丹师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十几岁的孩子都能炼制出来的丹药。
“益血丹?”
丁秋辞低声重复了一遍,眉头紧蹙,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他看了看周围的几名年轻弟子,心情更加沉重。
“这种级别的丹药,丁家那些年纪轻轻的孩子都能炼制出来。面具公子让她炼制这种丹药,未免太过轻视她了吧。”
他感到有些愤怒,又觉得无比困惑。
从他获得的情报来看,萧宁并没有教给丁若彤什么真正有深度的东西。
这些日子里,丁若彤一直在练习最基础的炼丹技巧——炼丹九式,按照萧宁的要求,重复着最基础的采药、调火、安炉等步骤。
这些技巧,丁秋辞甚至都能闭着眼睛做得更好。
“她练习这些,能有什么进步?这两天,丁若彤一直在这里练习这些最简单的手法,根本没有机会突破,哪里来的感悟?”
他不禁再次咬紧牙关,内心的不安和焦虑愈发加重。
“她能从这些最基础的手法中得到什么感悟?她又能学到什么?根本不可能有任何进益。”
丁秋辞感到一阵莫名的愤懑,突然意识到自己为何如此焦虑——因为他看不懂,无法理解萧宁的教学方式。
“如果这就是面具公子的‘真传’……”他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那岂不是白费力气?”
周围的几个丁家年轻弟子也在低声讨论着,脸上都写满了困惑。
“少爷,您看,面具公子居然让她炼制这么简单的丹药。”
“是啊,益血丹,连我们家族的孩子都能炼制出来。”
“他究竟想让她学点什么呢?怎么一点都不像我们想象中的那样。”
“我原以为他会教她一些高深的炼丹技巧,传授些秘法什么的,结果……”
几人纷纷点头,心中也有着类似的疑虑。
他们这些人跟随丁秋辞一起前来,目的是偷学面具公子所教的内容,希望能够从中获得些许好处,至少了解一下萧宁的真正手段,看看能不能学到些什么。
但现在,他们都觉得耐心似乎已经快要耗尽了。
面对丁若彤的练习,他似乎开始没有那么细心,而是以一种更为冷淡的态度对待她的每一个动作。
“这些基础手法,她能有什么突破?”
“我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面具公子教的全是些最基本的东西。”
“他到底是什么打算?”
几个年轻弟子低声讨论,显然他们对于面具公子教导丁若彤的方式充满了疑问,甚至开始产生了怀疑。
他们原本以为,面具公子作为炼丹领域的高人,定然有着无与伦比的造诣,能够教给丁若彤一些珍贵的技艺,或者传授她一门失传已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