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三次炼丹皆以失败告终,他居然还敢自称丹方无误。”
“现在倒好,居然还妄想亲自炼丹。”
另一名长老摇了摇头,叹道:“此人分明是黔驴技穷,故作姿态罢了。”
“炼丹乃是精细之道,非多年积累不可轻言成败。他不过是个外行之人,就算再如何狂妄,又岂能胜过丁家?”
“若他说丹方无误,失败便是丁家的责任,那他亲自炼丹又岂能成功?”
“简直是自取其辱。”
楚家人议论纷纷,言辞之间尽是对萧宁的质疑与不屑。
在他们看来,萧宁的这一决定不过是垂死挣扎,根本没有任何成功的可能性。
楚南岳微微眯起眼睛,目光紧紧锁在萧宁的身上。
虽然他的语气没有像其他人那般冷嘲热讽,但眼中的怀疑与轻视却毫不掩饰。
“这位面具公子,究竟是无知者无畏,还是另有底牌?”
随着时间的推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萧宁的身上。
他的身影在灯火与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挺拔,那张银色面具反射着微弱的光辉,愈发显得神秘莫测。
他没有因为丁家与楚家的发难而动怒,也没有因为满场的质疑而动摇。
他的从容与淡定,如同深海中的一座孤岛,无论外界如何风起云涌,他始终岿然不动。
“面具公子,真的能炼成母丹吗?”
“他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任何慌乱,难道……真的有胜算?”
“但三次失败已足够说明问题,母丹又岂是他一个外行能炼成的?”
观众们的议论声依旧此起彼伏,每个人都在等待着答案。
而这一切,都将由萧宁的行动来揭晓。
夜风微凉,胭脂湖的水面泛起阵阵涟漪,将月光与灯火揉碎成点点光影。
在这片光影之中,萧宁站在舞台中央,他的目光深邃而沉静,仿佛已经穿透了层层质疑,看向了胜利的彼岸。
十年藏拙,真把我当傀儡昏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