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白须长老轻轻摇头,声音中透着几分讥讽,“这不过是一场荒唐的闹剧罢了。”
“他的推理,早已注定失败。”另一名长老低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不屑,“母丹丹方岂是随随便便就能破解的?他太过自负了。”
几名长老纷纷点头,他们的目光中满是冷漠与不屑,似乎早已对这场验证失去了任何期待。
然而,也有长老目光复杂,隐隐透着一丝探究与疑虑。
“不过,这三次失败,虽不能完全证明他的推理错误,但至少说明了一个问题……”年长长老缓缓开口,语气中多了几分深意,“母丹丹方的缺失,或许并非我们想象中那么简单。”
楚南岳闻言,微微点头,目光依旧盯着舞台上的面具公子,神情深沉如海,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观众席上,那些原本满怀期待的宾客们,此刻已经逐渐失去了耐心。
有人懊恼地摇头叹息:“早知道是这种结果,何必浪费时间!”
“这三次失败,已经是最好的证明了,所谓的推理,不过是一场空谈。”
“面具公子再有才情,终究不过是人,不是神!”
“是啊,神川的缘会虽盛,但终究无法创造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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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议论声渐渐汇聚成了一片潮水般的嘈杂,让原本紧张的气氛变得愈发压抑。
湖畔的风渐渐强了起来,吹动柳枝轻轻摇曳,将观众们的失望与不安带向远方。
然而,即便在这样的氛围中,仍有一些目光带着浓浓的期待,静静地凝视着那位沉默的面具公子。
这些目光中,既有对他的敬佩与信任,也有对这场验证尚未结束的希望。
因为他们明白,尽管三次失败已让人心生疲惫,但属于面具公子的真正答案,也许仍未揭晓。
夜色愈发深沉,湖畔的灯火依旧璀璨,为这场风波未平的验证笼罩上了一层浓浓的悬念。
胭脂湖的风越发凉了,吹过湖面,带起阵阵波纹,月光映在水波上,仿佛被撕碎成了点点银屑。
丹炉旁的火焰已经熄灭,炉膛中残存的焦糊气味尚未散去,那一堆焦黑的药渣躺在炉底,仿佛在无声地讽刺着刚才那三次令人瞩目的炼丹验证。
原本期待满满的人群,此刻已经弥漫着一股失望的情绪。失望的低语和议论声此起彼伏,但更多人则是看向了站在舞台中央的面具公子——萧宁,目光中带着质疑、不解,甚至还有几分隐隐的愤怒。
就在这样的气氛中,丁万山缓缓站了起来,他的面色已不复最初的平静,那张刚毅的脸上,写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失落,也有几分掩饰不住的不甘。
他扫了一眼焦黑的丹炉,又看向站在一旁的萧宁,目光中带着一丝锐利的质问。
“面具公子,”丁万山语气低沉,但其中的质疑之意却昭然若揭,“三次炼丹皆以失败告终,是否可以说明,您的丹方……有误?”
他的话音刚落,丁家的一名长老便接过话茬,冷冷说道:“不错!母丹自古未解,这三次的失败,已经证明了您的推理无法成立。”
另一名丁家炼丹师站了出来,眉头紧锁,言辞更加尖锐:
“面具公子,您虽才情非凡,但炼丹之事非同小可,岂是仅凭推理便可成功的?这三次的失败,不仅让人怀疑您的丹方是否真的有依据,更让人质疑您的这场考验,是否过于轻率!”
这几句话说得铿锵有力,宛如一颗颗重锤敲打在人群中,顿时引来了无数附和的声音。
“不错,三次都失败了,难道不是丹方的问题吗?”
“看来这所谓的推理,不过是巧言令色之举。”
“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