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的所有轻视之意。
以一种平常心,审视着这新皇的一举一动。
就见,对方那似乎能够把一切看穿的目光,笔直朝自己看来!
“怎么?不明白为何会这样?朕知道,当初你尽管和朕意见不合,但依旧选择将军士留了下来。”
“甚至,就连你自己,也一直跟朕保持着数十里的距离,一直在护卫着朕的安危。”
“这么说起来,朕可能还要谢谢你。今日之事,我明白你是心中心系军士们,所以朕就不追究了。”
“想不明白的事情,去问徐学忠吧。朕还有事情,怕是暂时不能给你解释了。”
那新皇只是说了一句,便转头离开了。
只留下了那庄奎,抬头望天,满目的释然。
好好好。
自己本以为,这皇帝是个纨绔废物,最多了也就是个有点骨气的二世祖罢了。
可谁曾想。
这家伙的心思竟然也细腻的很。
甚至,对一切事情都能看的极其透彻。
就连自己的想法和做事,他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自己真的是小瞧这陛下了啊。
庄奎心想着,再次看向那皇帝。
只见。
那皇帝已经跑到了数十米外的距离,蹲在地上看起了地上的草植、蚁虫。
继而。
他似乎又感受了一下风向,蹲在地上计算了一番。
最终对着军士们喊道:
“咱们就剩下三个时辰了,大家加快速度!”
???
庄奎打量着对方这番举动,满心的不解。
皇帝这又是在干什么啊?
此时。
另外一边。
海老和沙老打量着那皇帝的动作,相互对视了一眼,道:
“看他所做的这些事情,好像确实跟老大很像。这厮不会真的会观天术吧。”
观天术。
兵家的一种根据草植、禽虫、鸟兽等,世间万物来推测天时的办法。
“这,不应该啊。观天术这般玄妙之法,就连我们二人都没有学精。这一个纨绔,能……”
“他不都说了,三个时辰,我们等等看吧,静观其变!”
二人意味深长的说道。
……
另外一边。
“这么说的话,其实现在陛下的所有行为,都有那路舟山的兜底。所以,你们才会这般放心?”
“正是。”
徐学忠给庄奎解释了许久,终于是把事情说清楚了。
“那咱们临州军怎么就?”
“这个,说来就更话长了。对于这件事,我是真的钦佩咱们这陛下啊。”
徐学忠又把这皇帝,如何征服这群军士们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那庄奎仿佛在听了什么童话故事一般,满脸的不可置信。
当徐学忠说到最后,那皇帝又是吃干饼、又是帮军士值守时。
整个人的呆滞在原地,彻底石化了。
许久,他才在心里,消化掉了这些事实。
接着转头又看了看那皇帝。
“他?一个纨绔!能为将士们做到这一步?”
“如你所见。不然,将士们又怎么会原因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将心比心啊!”
“至于你说的什么纨绔?我只能说,咱们这个陛下,或许不懂兵法,但绝对不是什么纨绔。”
徐学忠顿了顿,把自己这几天最真实的感受说了出来:
“咱们这个陛下,绝对是个好皇帝啊。而且,也是个有能力的人。”
“确实,能够拿你杀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