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问一问风(4 / 5)

他们就像是磁铁,是互补的两端 不可控的被对方吸引。

那是不同于过去的时光,如同梦境一样。

见到花泽林如同在他压抑破碎的生命里得到了片刻的喘息。

和花泽林在一起,他不是任何人,他只是黑木空。

他强势的挤进了自己灰暗的生活,涂抹上了空白处的颜色。

鲜明,清透,像是刚下过雨的天空,还滴着水的青草。

他们一起去做了很多事情,都是趁着出任务的间隙一起做的,是黑木空以前从来没有做过的。

烟火,游湖,只有两个人的逛街,一起去拍拍立得,去看灯光秀,去感受春天的风,夏天的雨,秋天的叶和冬天的雪。

他们还一起去打了项链,项链的背后有彼此的名字。

虽然黑木空总是别扭的表示也就那样,但花泽林却从没有忽视过他眼底那一抹欢呼雀跃与欣喜。

每当这个时候黑木空如果看一眼,他就会发现他的表情柔和,不同于平常的不正经,温柔的一塌糊涂。

大概就是那句老话,年少时不能碰到太惊艳的人。

他们都默契没有挑破这段关系,却在眼里看见彼此。

可是,梦境总有破碎的时候。

他和弟弟都是拴住了母亲的风筝。

母亲舍不得他们落得不好的下场,所以只能紧紧的拴在手心里,把自己困在了一方宅院。

只是他没有太大的用处,风筝线拴在那些长老的手里,不如拴在母亲的手里。

可弟弟不一样。

所以他们要把弟弟的风筝线从母亲的手里抢过来。

于是所有人都在用他和弟弟逼着母亲去死。

母亲去世那天,是一个阴天,天气潮湿的没有一丝风,压的人喘不上气。

羽翼尚未丰满的他太过于无力,阻拦不住任何事情。

从那一天起,再也没有人会轻声的唤他一郎了。

从那一天起,他只有一个名字,叫黑木空。

每当弟弟询问其母亲的时候,他只能沉默着转移了话题。

受伤的只有自己就好了。

背负血海深仇的只有自己就好了

弟弟已经背负了太多,不要再背负这沉重的仇恨。

他只希望弟弟不知道这件事情的时间长一点,再长一点。

后来弟弟身受重伤,住进了医院。

他匆匆赶到医院缴了钱,尚且年幼的弟弟安静的躺在洁白的病床上看着窗外飞过的鸟儿,听见声音转过头用那双黑亮的眼睛看他,笑着说“哥哥,我没事的。”

他看见自己的弟弟突然变得很慌乱,挣扎着要从床上坐起来,手伸长了,像是想要触碰他的脸。

“别哭呀,哥哥,你别哭呀,你看,我还活着呢。”

他小心翼翼地抱住黑木瞳生,心里的后怕止不住的涌出,他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也有那么汹涌的泪。

母亲的遗物不多,他算一个,弟弟也算一个。

可他没想到,弟弟还是知道了母亲的事情。

那一年的雪天,他救下了田山庄和。

一切的棋局开始暗中筹谋。

后来那个一直控制花泽林的高层死了,死于疾病。

可黑木空知道这是花泽林做的。

打磨尖锐的刀为了爱的人反手扎在了主人肮脏的心脏上。

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人,谁在乎谁身上有多少血,谁又在乎谁身上多了谁的血?

花泽林来问他要不要跟他一起走离开这里。

他拒绝了。

他们之间第一次爆发了这么严重的争吵。

花泽林不明白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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