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现在也没有事情可做。”
柳庭恪说道:“心疼我?”
窦苗儿瞪了他一眼:“谁心疼你?你哪一点招人心疼了?”
“我年纪又小,身子也弱,青青不是一直心疼我,不让我过度劳累吗?”
他眼尾微微上挑,窦苗儿哼了一声:“传言也不尽是假的,你当真就是一个妖孽!”
不大的功夫,就有官兵前来,通知她自己被周雪蓉告了,于后日升堂审理,让她务必到场,这两日不可出京,一旦出京按畏罪潜逃处理。
窦苗儿说道:“就算是告官,也不是什么触犯大宁律的事情,顶多属于两家的纠纷,升堂审理也我只是个被告,周雪蓉还真的以为我会蹲大牢?”
柳庭恪说道:“是,青青最聪明了,她连大宁律都没有读过,哪里知道这回事儿?不过说说,这次又是怎么惹到你了?”
“没什么大事儿,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呗,长得好好的一个姑娘,就是不会说人话!”
周雪蓉被窦苗儿阴了一道这件事,很快就传播开来,柳庭恪风头正盛,他夫人也是不遑多让,大家对窦苗儿的认识更进一步。
从前知道她阴过周雪蓉不只一次,但是现在看来,她不光只敢玩小孩子之间的把戏,她是真敢动真格的,没有人驾车的疯马,闹不好是真的会出人命的,听说周雪蓉回去当晚就发起了高热,周家连夜往府里叫了三个大夫。
很快就到了升堂的日子,周雪蓉没有来,来的是她的丫鬟,这丫鬟头上的大包还没有小,窦苗儿觉得她若是眼神能吃人,她现在连渣都不剩了。
昨天回去之后,由于她没有保护好周雪蓉反而被吓得大喊大叫,现在已经被贬成了二等丫鬟,而且以后肯定也是不会再得到提拔了。
窦苗儿倒是大大方方的,“你还是消消火气比较好,头上撞的大包还没有消呢,若是火气太盛,嘴上也起了泡,那就更不好看了。”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京兆府尹亲自审理,下边这两位,好像都是自己惹不起的主儿啊!
京兆府尹是整个京城最吃力不讨好的活儿,官职不大,管的不少,偏偏还谁也管不了,这不就来了?
案件的审理还是得按流程来,原告丫鬟递上状纸,状师宣读之后,京兆府尹问道:“被告柳窦氏,你可有话说?”
“有。”
“你可有状师?”
“有,我就是自己的状师。”
“胡闹,哪有自己做自己的状师的?”
“也没人规定自己不能做自己的状师。”
“哪有女子……”
“也没人规定女子不能做状师,大人您还听不听了?”
窦苗儿就像是吃了枪药一样,怼的京兆府尹开口都打怵,这女人真是一点儿面子都不给,他没想到今天难搞的不是周雪蓉,而是窦苗儿。
京兆府尹示意她可以说了,窦苗儿没有看京兆府尹,而是转过身来,看着外面围着看热闹的人群说道:“最近京城里有一则流言,想必大家也都知道,传言我夫君柳庭恪是个断袖……”
她的话说的极慢,每一个字都被听得清清楚楚。
虽然是有这么一个事情,但是从窦苗儿的嘴里说出来,还是奇怪的不得了。
她又接着缓缓说道:“传言还说……他是下边的那一个……”
在场看热闹的众人当即就有忍不住笑出声来的,在对面茶楼二楼雅间喝茶的柳庭恪差点儿一口茶水喷出来,他家青青是不是懂的太多了?
“各位觉得很好笑是不是?我也觉得很好笑,这种无稽之谈我本来不想理会,在别的地方我不敢说,但是在京城这个卧虎藏龙的地方,我相信很快就会平息下来,毕竟流言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