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知道,当皇帝与当太子是不同的。
新官上任三把火,新帝也是一样,但是这把火烧不烧的起来就不一定了。
在这种大家都不看好的情况下,顺德帝的心里也是没有底,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会在登基之后的第一件大事儿就闹出一个笑话。
就在这个时候,柳庭恪动了。
他月白色的衣裳在一众沉稳的深色系衣裳之中极为显眼,而且坐的位置又极为靠前,一举一动都十分明显。
而且最引人注意的是,他没用草纸,直接往卷纸上写。
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人就是柳慎之,是县试府试乡试连续得头名的狠人,听说他从来都不用草纸,而且当初去单挑白麓书院的事情虽然没有大肆传播,但是在读书人的圈子里名声还是不小的。
只是可惜这个柳慎之实在太不爱出门了一些,就算是听说了他的事情,但是几乎很难在外面遇见他,什么酒楼茶肆画舫青楼,根本就没有人在这些地方遇见他过,这人不爱出门的程度也真是一绝。
有匆匆见过一面的也就是会试的时候在考场,但是连句话都说不上的那种。
今天殿试,这人来的也是十分晚,他和赵锦程是倒数第二,邵嵩倒数第一,倒也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所以柳慎之其人,大多数人都是在今日才见到他的庐山真面目。
柳庭恪对于这些聚集在他身上的目光丝毫不在意,下笔沉稳有力,每一个字都漂亮的仿佛是印刷出来的一样。
他连停顿下来思考一下都不用,犹如誊抄一般的顺滑,这一顿操作看得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就是不知道他到底能写出什么东西了。
不过按照这个情形来看,肯定不是第一就是倒数第一了。
家有奸臣初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