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在意的样子,他就是憋屈。
这就是差距,卢政翰什么都不用做,只跟着来一趟就行,然而他却要费尽心思绞尽脑汁,等回到京城,他必须要给首辅大人拿出一个有理有据的说辞,狠狠地踩包元广,最好让世族无话可说。
卢政翰百无聊赖,包元广说道:“不然杨大人慢慢找,想看什么您自己让人找就行,本官陪着卢大人去逛逛?”
杨瑞知道,既然包元广敢让他随便看,那他肯定就是什么也找不到,干脆不看了,浪费自己的时间干嘛,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既然如此,那您二位请,卢老大人刚刚过世不久,卢大人又不能回去守灵扛幡,想必心里烦躁极了,理应散散心。”
杨瑞的话说的刻薄至极,卢政翰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的看了他一会儿,说道:“多谢杨大人体谅。”
次日,慕子钰终于接到了传唤,柳庭恪也以状师的身份上了堂。
这案子应该算是一个极大的案子了,状告整个郡守衙门,简直是闻所未闻,但是这场案子的审理衙门并没有刻意放出消息,百姓们都不知道。
不过知道的人少好啊,越少越好,最好直接把门关起来审。
事实上包元广典型的做贼心虚,他还真的就想这么干了,但是门被关上,又让卢政翰下令打开了,柳庭恪在心里直呼可惜,否则包元广就真的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了。
卢政翰和杨瑞坐在上首,而下首是以包元广为首的整个三封城衙门全体公职人员。
今日这场审理,杨瑞拍了惊堂木之后,连个喊“威武”的人都没有,尴尬到极致。
他们这些人平日里都是爷,谁当过被告啊?站在堂下,接受审问的感觉让他们十分不自在,尤其是包元广,他这辈子就没站在堂下过!
杨瑞似乎是有意气包元广,说道:“来人呀,给包大人拿把椅子,包大人从未做过被告,怕是站不习惯呢!”
家有奸臣初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