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做什么,都是为朝廷效力,所以怎样都好。”
场面话,谁都会说 。
赵锦程紧随其后:“慎之所极是,哪怕是回到鲤县做一个县令,我也觉得十分开心,多年苦读有了用武之地就算是有了回报就可以了。”
柴易笑着说道:“年轻人有这样的想法很可贵啊!尤其是柳公子,你也能接受自己做一个芝麻小官,这实在是让人惊讶。”
“其实我是一个所求不多的人,我也没有说过一定要要治国安邦的话,这一路走来,认识我的人 都知道我很随和,只有在这里,我才变成了目中无人的狂徒!”
柳庭恪话语里的不满十分明显,这一切都是拜白麓所赐。
柴易笑起来:“柳公子还真是记仇啊,不过所有人都会记仇,像你这样坦荡的说出来的可不多,老夫早就已经不收弟子了,但是看见柳公子,实在是喜欢的紧,甚至都想再收一拨关门弟子了!”
柴易的入室弟子,又是关门弟子,这个诱饵抛的可真不小,柴易可是当朝太情同手足的人,本身又是德高望重的大儒,若是成了他的入室弟子,那就是一条直通人生巅峰的隧道。
别人可能早就找不着北了,柳庭恪却说道:“如果柴院长要收徒,想必整个大宁朝的才子们都会趋之若鹜,届时一定会收到许多更加厉害的人物。”
柴易笑了笑:“邵大人好眼光。”
三人又说了几句 不痛不痒的 话才分别,柳庭恪和赵锦程又回了藏书楼。
路上赵锦程问道:“那可是柴院长的关门弟子,慎之当真半点儿心动也没?”
当然没有,他可是要搞他们的,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他可没有兴趣当卧底,他就是要站在他们的对立面将他们统统拉下马,别说是弟子,就是儿子他也不心动!
家有奸臣初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