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又是熬药的,好不热闹!”
蒋胖子听了之后皱了皱眉:“可是春雨爹又与黄县令有什么关系?情敌?”
“情敌的儿子!那女人丈夫死的早,自己辛辛苦苦把儿子拉扯大,但是儿子却染上了赌瘾,后来要债的找上了门,那女人受了伤就一病不起,听说要债的要拿自己的小孙女去抵债,情急之下想到黄县令在鲤县的衙门,于是托人带口信儿找他救命,可黄县令还是去晚一步,没见到那女人最后一面,只把春雨带回了家。”
蒋胖子顿时大为感动,“真是没想到,黄县令竟然是这么重情重义的人,这么多年,对她的孙女都视如己出。”
窦苗儿叹了口气:“他对春雨视如己出,是全了对初恋的情谊,那黄夫人呢?两人三十多年的夫妻,为他洗衣做饭生孩子,到头来还不如初恋与旁人的后代?”
蒋胖子哑口无言,窦苗儿又问道:“就问你一句,你说黄县令与黄夫人打打闹闹这么多年,若是有一天黄夫人死了,他可会这么伤心许多年?可会有如今一半怀念她?”
这个……
应该是不会的吧,黄夫人为人小气,性子又泼辣,实在与温柔贤惠差得有些远,尤其是黄县令一直都是一个老好人的性格,这夫妻二人的性子也确实不是很合得来。
“这男人啊,永远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一旦到手,日子一长,白月光也变成了地上霜,别说去用心欣赏了,一见面就只想拿个大被把自己蒙起来暖和暖和,看见对方都觉得心里发凉!”
赵婉儿说道:“所以苗儿姐才一直对柳哥哥爱答不理的是吗?苗儿姐好聪明!”
蒋胖子也对她竖起了大拇指:“弟妹,高啊!”
窦苗儿:……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蒋胖子点头:“没关系,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一边说着没关系,一边点头,你还要不要更加明显一点?
柳庭恪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看得她心里十分暴躁:“你看我做什么?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干嘛都往我身上扯?”
“我没有,是他们两个,青青快修理他们两个吧!”
蒋胖子:……
赵婉儿:……
告辞!
家有奸臣初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