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督实在架不住酒酒这般折腾”
木酒突如其来的一句“夫君”,直接让正打算出门的温泽脚步趔趄。
温泽下意识转身望去,看着那羞红了脸,却又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木酒,温泽又止不住想去纵容他的酒酒,最终无可奈何地叹气。
温泽替木酒解了穴,抬手揉了揉木酒的脑袋,语气宠溺又无奈“本督真是拿酒酒一点法子都没用”
木酒不开心地瘪了瘪嘴,双手很诚实地揽住温泽的腰,小声嘟囔道“阿泽又开始不让酒酒亲了”
温泽抓住木酒那细细摩挲着自己腰身的右手,轻声哄道“酒酒乖些,先不闹,一会得带酒酒去个地方”
“哦”
木酒神情恹恹的,她现在只想抱她的阿泽,一点都不想出门走动。
等一袭白衣的温泽拉着木酒走到听风楼下,木酒震惊,木酒不可置信。
木酒傻愣愣地被温泽拉进了听风楼,眼见越走越近,木酒正考虑要不要把人敲晕了抱回去,就被温泽牵着拐入了一个后院。
听风楼里似是夜夜笙歌,灯火通明又热闹非凡,而眼前的后院则是寂静之地,木酒看着不远处的一抹红色,心下困惑。
温泽牵着木酒来到兮夜跟前,语气戏谑道“夜不是要见徒媳么?怎么把猫送到人手里就走了”
闻言,正喝着酒的兮夜直直被呛住,咳个不停,实在没忍住瞪了温泽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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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送完猫就走,只是因为小泽儿睡着了。
何况徒媳他也见着了,所以他把猫还回去就够了,兮夜可不太想跟皇室之人搭上关系。
兮夜起身进屋,招呼道“既然来了,那小泽儿可得陪为师喝喝小酒”
木酒忍不住喊道“阿泽…”
温泽抬手刮了刮木酒的鼻尖,浅笑道“酒酒不是说想娶本督么,这会见的,可是本督的便宜师父呢”
木酒:“?!!!”
难怪出门之前,她的阿泽不光自己沐浴更衣,又特意换上一身白衣,还让她也一道沐浴更衣了才出门。
原来是搁这等着她呢!
在进屋之前,木酒气鼓鼓地亲了温泽一口,才泄气了,乖乖地跟着温泽一道进了屋。
不一会儿,温泽下意识抱住眼神迷离不已,却又傻呼呼的木酒,那白嫩的脸蛋上更是透着层层红晕,他的酒酒似乎醉了。
温泽拎起桌旁的一坛酒瞅了几眼,才朝兮夜提醒道“酒酒是会喝,但夜可别搁这欺负人”
温泽一向喝梨花酿跟桂花酿,或者浅一点的清酒,而其他稍稍浓郁一点的酒,温泽便喝不了一点,因为他会醉的,所以温泽从不贪杯。
兮夜看着那乖乖窝进温泽怀里又睡了过去的木酒,一脸无语道“为师可没欺负人,是你家酒酒的酒量不太行 ,不过话说,她这酒量确实比小泽儿好上些许”
温泽:“……”
温泽无从反驳,伸手轻轻戳了戳木酒那微微发烫的脸颊,软软的触感,就挺舒服。
温泽一边轻轻戳着木酒的脸蛋,一边神情淡淡地对兮夜问道“夜还打算在这待多久”
兮夜晃了晃酒杯,语气颇为无奈道“看情况吧!不说了,夜都深了,小泽儿还是赶紧把人带回去醒醒酒”
对上温泽的一脸无语,兮夜又笑眯眯地补充道“记得早点睡,不然小泽儿就得小心自己明日会起不来的”
温泽:“……”
温泽忽然有点后悔了,他就不该借着变成猫的机会去问兮夜那个蠢问题…
街上,闹市,各家灯火通明,那盏盏星灯照着回家的路途。
醉醺醺的木酒则是乖乖地趴在温泽肩上,双手环住温泽的脖颈,嗓音软软地嘟囔道“阿泽不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