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骗阿酒,说过今晚会陪阿酒把所有想做之事都做一遍”
泽把自己窝进酒的怀里,指着一旁的小木盒,红着脸,羞赧道“阿酒之前说的,如今便将其刻于腰间,可不可以”
酒看着小木盒的东西,迟迟没有动作,沉默半响,才出声是说道“泽是怕疼的”
泽此刻也顾不上羞赧,下意识绷紧了腰身,哑哑道“可阿酒之前一直想在我这敏感不已的腰上刻几朵彼岸花,现在便可以刻了,我准备的亦是洗不掉的颜料”
泽轻轻捂住眼前试图想说话的嘴,继续说道“我虽说不喜阿酒在我体内留下诸如追魂印之类的烙印,但却是心甘情愿让阿酒在我自己身上留下专属的,不可抹去的痕迹,我是怕疼,但亦是真的想让阿酒在身上留痕,所以阿酒就好好刻一次便好,听话”
折腾了半个时辰,酒亲眼瞧着泽那一片瓷白如玉的肌肤上渐渐绽放出一朵朵妖孽的彼岸花,艳丽夺目。
酒低头轻轻吻去泽面上那疼得受不了而悄然流下的泪珠,轻声哄道“乖,已经好了”
泽的身子已经完全被疼得麻木,他的阿酒是怕他疼的,是想免去他的感知后才愿刻,可他所选用的颜料只能在他清醒的时候刻下,这样,红色才会在肌肤上显得更为艳丽。
泽忍着疼痛难耐的身子,勾着酒的脖子轻声哄道“阿酒现在抱我去池子里”
泽的腰腹被刻了满满的一大片彼岸花,而那浸透水色的彼岸花在白嫩的肌肤上开得更为妖孽。
池水干净明澈,酒微微低头便那从中窥见那紧紧缠在自己腰身的猫尾,以及泽那泪眼婆娑的可怜模样。
酒的动作下意识放轻,右手细细地摩挲着眼前那一片完好如初而盛开着彼岸的腰腹,她的猫猫虽说怕疼,但泽对疼痛的耐受程度远远超出了酒的认知,酒忽然不太想继续不顾一切的占有。
泽对情绪一向敏感,尤其是酒的更甚。
泽撑着酥软不已的身子,颤抖的吻一个接一个落至酒的锁骨间,还颇为歉意地亲了亲着那被他留下的抓痕。
泽是猫猫,恢复能力一向好,酒在泽身上留下的痕迹往往都需被弄得又狠又重,才能让暖味的痕迹多保留一会,但酒不同,轻微的抓痕就很明显,更何况是泽那失去分寸的手劲。
泽哑哑地诱哄道“阿酒其实是可以狠狠地把我强制占有,我不会责怪阿酒的不知轻重,因为我一直都知道阿酒那偏执的占有欲,所以阿酒不必藏着掖着那些疯狂的…”
腰腹被渐渐掐重,话语一顿,泽又继续补充道“那些疯狂的想法阿酒都不必在我这克制,想怎么做就大胆地去做”
泽仰头蹭了蹭,直白道“阿酒还可以再疯一点也没事,能承受得住”
他的阿酒好像因为一些事,变得有所顾忌,但泽不太喜欢,他其实更喜欢酒的直接。
没等泽细细琢磨,本就有所顾忌的酒这下就彻底放开了,这是不同于前几日的疯劲。
那本已结束的神魂相交,重新开始强行侵占着泽,湿润的眼眸被红布条遮住,看不见时的触感被悄然放大,软趴趴的猫耳被人细细地含弄着,泽能感受到自己被直接抱出了池。
因为看不见的缘故,泽只能紧紧勾着酒的脖子,而泽的这动作刚好方便了酒的下一步动作,动之前,酒还是先询问道“泽还要再继续么”
虽说是询问的语气,但酒早已迫切地继续了下一步动作。
泽微仰着头,被一步步强势地拉入那愈发危险的漩涡之中。
九千岁不乖!七公主暗悄悄把人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