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看着在意之人因自己受伤,可是一点都不好过的。
温泽忍不住蹙了蹙眉,这办法能行,就是这伤口是真的疼,温泽看着在自己怀里哭唧唧的木酒,一脸无奈。
疼的明明是他,哭得最凶的倒成了酒酒。
“阿泽,你疼不疼啊!”
木酒哭得稀里哗啦,哭腔声听着就让人心疼。
温泽没有心软,今夜他若不让酒酒长点记性,那么酒酒下次就会再犯,语气淡淡道。
“那酒酒自伤的时候,可有想过疼么?”
“没…没有”
木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话语却很诚实。
温泽:“……”
温泽头疼,合着他又没把人教明白。
无语片刻,温泽直接掐住木酒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上去,抽离时,顺便啃上一口,语气冷冷道。
“酒酒下次再敢自伤,我便让酒酒看着我一刀一刀地划在自己身上,这次还只是警告,下次…就让酒酒亲眼看着”
木酒抗拒地摇头,坚决道“不要”。
“不要什么?是不要自伤,还是不要我受伤?酒酒想清楚了没”
“我…控制不住,真的…真的克制不住”
木酒那刚止住的泪水再次吧嗒吧嗒地往下流,哽咽道。
温泽之前便是这么被兮夜掰过来的,所以他是知道有多痛苦的,但酒酒这个坏毛病必须得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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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他可不会管,但酒酒,他得管。
他在酒酒身边太乖了,他的酒酒似乎都忘了…他可是杀人不眨眼的东厂督公呢!
温泽眼底透着几许兴致,语气淡漠,玩味道。
“可是…比疯的,酒酒似乎还玩不过我呢”
这淡淡的语气,瞬间就木酒想起,之前的温泽是丝毫不在意生死的,木酒终于慌了。
她不要,她会好好克制的,她不要…不要阿泽受伤,不要眼睁睁的看着…
“不要,酒酒会克制的”
温泽没打算逼木酒,毕竟有些事急不来,若是太急,反而会适得其反。
权衡一下利弊,温泽果断选择先哄人。
温泽哄着哄着,便擦枪走火了。
敏感的腰肢被人粗鲁地掐住,然后渐渐软了下去。
温泽软掉的腰肢被人紧紧地掐着,而木酒手腕上未褪去的细锁链更是直接蹭着肌肤。
微黄的烛火在黑夜里跳跃,窥见了那不可言说的欢愉。
一夜未眠,更是荒唐至极。
温泽累得要命,不光左手腕上的伤口疼,腰也疼得厉害。
他是怎么被弄晕的,温泽已经记不太清了,只知道昨夜他哭得眼眶干涩,酒酒也不曾放过他,好似是让他还酒酒为他流的泪水。
甚至在他流不出半点泪水的时候,酒酒反而愈发使劲地折腾他,想让他继续哭,但他是真的没有半点力气,连哭都觉得累。
正午醒来,温泽不着寸缕的躺在床上,眼眶酸涩,喉咙泛着疼意,原本瓷白的躯体上不见半点完好的肌肤,活活生生的,像极了被虐待惨的模样。
嫩白的肌肤被蹭上淡淡的红痕,脖颈处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温泽是一点都不想动弹,太累了。
在没遇见木酒之前,他也就小时会哭,后来…
温泽有些心酸,后来的他也就只有在床上被酒酒弄哭的份。
瞧见脸上泛着笑意的酒酒,温泽无奈,人大概是又哄好了,但今日的事大概又只能先推迟几日,只能先辛苦川楝多干点活了。
“阿泽”
脸颊被木酒蹭了蹭,有些发痒,温泽无奈抬手揉了揉木酒的脑袋,声音哑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