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准备送到周宁雪房间的时候,周宁远焦急的跑了回来。
她低下头,给他让了一个位置,也许是他太焦急了,从她旁边而过,忽视她的存在。
任静也没在意,现在她有一种感觉,感觉这个家肯定会乱起来的,就因为周宁雪男人搞破鞋的事。
真是羞死人了,一个女的连自己男的都绑不住,让他出去干那档子事,还活着干啥?
她刚走到周宁雪房门口,就听,她男人周宁远一脸担心的询问他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她在门口静静地听了一会儿,看到他们说的差不多了才进去。
周母一肚子火气,不知道往哪里撒,看到迟迟而来的任静,恶狠狠的骂着,“作死啊!
要你有什么用?
让你拿个药酒,现在才过来,娶你回来是干啥的,自己心里没点逼数。
干啥事都磨磨蹭蹭的,谁跟你一样。
想过就好好过,不想过给我滚回你娘家去。
一天天的看着你那张跟谁欠你似的脸,我眼睛都疼。”
周宁远把任静手里的药酒夺了下来,骂骂咧咧两句,转身给他姐擦脸。
任静右耳进,左耳出,就一副听话的模样,站在那,让她骂,等她骂够了就消停了。
自己嫁过来这几个月,她也掌握了这一家人的情绪。
一开始自己跟他们犟,跟他们骂,结果迎来更多的骂和打,自己顺着他们,他们感觉没什么意思,骂两句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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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自己掌握好技巧之后到现在,虽然挨骂是经常的事儿,但挨打的少了很多。
周宁远扭头看任静还在那杵着,他不悦的皱着眉头,带着怒气吼道,“还杵在这干啥呢。
没点眼色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不知道去做饭的?”
任静连忙点点头,一脸害怕的说着,“我这就去,这就去。”说完她转头跑了出去。
周母看着她就心烦,“这贱人都进门几个月了,咋还是说说动动,不说就杵在那儿了。
干啥都要说的,没一点眼力劲就算了,连知道自己要干啥都不知道。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娶回来一个这样的玩意儿。”
周宁雪在下面附和着,“就是,就是,什么玩意儿。”
她的嘴巴肿了,大声说话,声音有些不清晰,但也能分辨出她说的什么话。
周母拍了拍她的胳膊,“嘴巴都这样了,你就少说些话吧。
嘴越多,扯着,脸和嘴巴不就是更疼了。
你最近安生点儿,也别出去了,就在家里好好休养。
你这一出去,要是跟谁吵起来,你那脸还想好吗?”
她知道自家闺女出了这事之后,肯定有不少嘴碎的人,在下面说着风凉话,嘲笑她闺女。
闺女也是一个不能受气的人,要被她听到,肯定又要闹了起来跟人家。
周宁雪想瘪瘪嘴,但嘴上的动作还没做起来就扯的脸疼,她疼得发出“嘶”的一声。
周母皱着眉头,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你这孩子,就是不听话。
这下知道疼了吧。
就这,你再不消停一会儿,让它慢慢长好,以后会更疼的。”
周宁雪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她现在不能说话,一说话都感觉肉疼。
周母看到闺女听话后,让她好好休息一会,喊着儿子便出了闺女的房间。
贴心的把闺女的房门给关上,拉着儿子去了一旁,眼神中满是疑问,“儿子,你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那汪冬临真的外面有人了?
还有是谁举报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