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胸膛贯穿到腹部,想必当时也是命悬一线。 您说您怎么就不知道给祖父报个忧呢? 他老人家只是气您一时冲动,又不是真的不要您这个儿子了! 您何苦跟祖父较劲,这些年来自己挺着,连书信都没有一个啊!” 赢傒此刻是被那些侍医折腾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自然是程骄说什么是什么。 一个人自言自语怪无聊的,程骄在说了几句之后就派人去找他哥了。 一听说弟弟要找他,嬴政瞬间来了精神。 放下手中的竹简,嬴政就那么跟着寺人去了程骄的宫殿。 一进宫殿就看到了被扎的跟刺猬似的,成年男子袒胸露乳,嬴政只觉得有些辣眼睛。 也没问那人姓甚名谁直接嫌弃的开口。 “弟弟,纵使你要实验什么新的东西,也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把一个人扒干净啊!” “我来还好,若是父亲和祖父来,定然会说你不务正业。” 对待嬴政这个哥哥,程骄总是想要讨好的。 没看赢傒的脸色逐渐变黑,程骄直接给了嬴政答案。 “哥~有些东西穿着衣服就会差上很多。 这些银针若是隔着衣服扎,难免会扎错位置,到时候弄出人命就不好了! 况且这人可是我们大伯呀! 若是让他有所损伤,我估计祖父一定不会放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