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傅知渝实话实说:“挺疼的。”
“再忍忍。”他隔着衣服抓着她的手臂,以防她再次摔倒,却没让她靠他太近,“等会帮你上药。”
他的手已经洗干净了,可是身上还有不少的灰尘,浑身脏兮兮的,她肯定不愿意靠近他。
手臂被他拉着,她觉得自己站的更稳了些,应该不会再摔在地上,就点点头:“嗯。”
两个人在中间站下车,去了附近的一家药店,医生把药棉交给陆清盛让他给傅知渝上药后,就去忙别的客人了。
少年手里拿着药棉,轻轻点在她额头上,一点儿也不敢用力。
“疼吗?”他问道。
“还好。”这个药膏涂起来还挺舒服的,冰冰凉凉的,已经没有刚刚那么疼了。
只不过这额头应该得好几天才能消肿,她应该得顶着这个大包好几天了。
上过药后,陆清盛又拿了纱布把她的伤口包起来,再从医生那里那里一盒药膏,就送她回芭莱蒂。
傅知渝疑惑他怎么知道她在芭莱蒂,他就说:“项子昀说的。”
傅知渝了然,项子昀素来八卦,她考进了芭莱蒂,他知道也不奇怪。
芭莱蒂门口,看见紧闭的大门,傅知渝沉默,陆清盛也沉默。
以前傅知渝晚上从来不外出,她也就不清楚芭莱蒂竟然还有宵禁这回事。
而且现在才将将九点,没想到芭莱蒂的宵禁竟然这么早。
那么问题来了,她今晚住哪?
穿成大佬家的娇弱病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