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殿中侍御史...”
说罢,抬头看向齐衡冷笑道:“朕昨日琼林宴特意交代过,除了一甲入翰林院外,二甲三甲全部下放到地方做县令,先历练几年,朝廷再择优提拔...
可是今日朕一看折子,上面你的御史官职孤零零的出现在一群县令之中,还真是显眼啊!”
平宁郡主听到这话,身子一软,差点没瘫坐在地上,齐国公连忙将她扶住,而后对赵宗全拱手道:“陛下,臣一时糊涂...”
赵宗全没有理会齐国公,而是一拍桌子,对面色发白的齐衡道:“若是想做御史,那你大可自己与朕说,可现在你在后面玩的是什么把戏!”
齐衡面色发白,对平宁郡主苦笑一声,对赵宗全拱手道:“臣,知罪!”
平宁郡主这时顾不上什么仪态了,一下子扑上前去,跪在地上对赵宗全哭泣道:“陛下,衡儿无罪,是我想着去地方为官艰苦,这才找的大娘娘给申相公施压,是我的罪过,都怪我,和衡儿无关...”
赵宗全看着跪在自己脚下哭泣的平宁郡主,面色平静道:“不让你儿子去地方为官是因为艰辛,那别的孩子呢,就不怕艰辛了?”
平宁郡主无言以对,只能不住的哭泣道:“陛下,此事衡儿不知晓,都是我一人所为,你要处罚就处罚我吧,衡儿好不容易考上了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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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衡见母亲如此,也跟着跪在了赵宗全面前。
襄阳侯再也忍不住了,从位置上起身,拖着残废的腿来到赵宗全面前,一撩衣袍,对着赵宗全跪了下来,想要为自己这个糊涂的女儿求情。
“陛下,老臣就这一个女儿,打小就蠢笨,还望陛下看在老臣当初救过先帝的份子上...”
襄阳侯那是救过先帝之人,这条腿也是为先帝而废的,赵宗全见此情况,叹了口气。
上前亲手将襄阳侯扶起,转身板着脸看向平宁郡主道:“既然襄阳侯替你们求情,那这事情便算了...”
平宁郡主刚面露喜色,赵宗全话锋一转,开口道:“不过,齐衡这御史就别当了,和那些进士一样,去陇右做个县令吧!”
平宁郡主听了此话,脸上的喜色瞬间消失,陇右这么远,自己要是想儿子了,都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见一面...
而且北方战事将起,这个时候去北边,危机四伏啊!
刚想开口说话,身后齐国公连忙拱手道:“谢陛下...”
说完这话后又瞪了看向自己的平宁郡主一眼,这才将平宁郡主的嘴给堵住了。
赵宗全点了点头,扫视了一眼仍旧跪在地上的平宁郡主和齐衡二人,转身坐回了椅子上,漫不经心道:“起来吧,大娘娘年纪大了,日后去那里走动可以,就别让她再操心了...”
平宁郡主瞳孔一缩,终于知道自己错在了那里,连忙点了点头,从地上站了起来:“是,听陛下的...”
赵宗全笑了笑,看了眼众人道:“都快些坐下,今日是顾廷烨这小子的好日子,大家这么严肃干什么!”
待到众人颤颤巍巍的落坐后,赵宗全看了看齐国公,不经意的问道:“齐国公当了十几年的盐运使,想必对水路上的衙门比较熟悉吧...”
齐国公听见这话,立马将手中的筷子放下,起身拱手道:“回陛下,臣去年被先帝任为太子宾客,已经一年未去过盐运衙门,水路上有无变动臣也不知...”
赵宗全摆了摆手,让齐国公坐下,待到齐国公坐下后,赵宗全才开口道:“北方战事一开,粮草就得跟上!
现在漕运事宜太过于繁琐,所以朕打算在盐铁司之下将漕运独立出来,新设一个漕部,总管全国漕运,目前所负责的工作就是为北伐大军从南方往北方转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