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玄翎突然想起将将,正好画纸上还有中间一个空缺。
很快就把眉开眼笑的将将画了上去。
“小公子是哥哥,皇上画得真好,奴才一下就认出了。”
父皇是不会把将将忘记的,
你是朕真心疼爱的大儿子。
爱根本不会因为几次心碎就停止,
爱是反反复复,
是今晚想通,
明晚又沦陷。
关雎宫里。
金丝檀木架子床里,盛熙颜脸蛋酡红,眼眸迷离,对着一些画像指指点点。
醉熏熏道:“你呀,怎么变得那么快?”
啪!啪!
两大滴泪掉在画纸上的玄翎脸上。
“我不就慢了点吗?.......
你为什么不多等等?呜呜呜......”
花夏进来灭酥油灯,给冰鉴加冰块,怎么听到窸窸窣窣的泣声。
走到床边,看到床下宫毯上两个酒壶。
哎,娘娘,又喝醉了。
拉开纱幔,“娘娘,还没睡吗?奴婢陪你说说话。”
盛熙颜呜咽道:
“花夏,他是骗人的,根本不是真的爱我,真的爱怎么说放下就放下?”
花夏抚她后背安慰,
“娘娘,皇上还是爱您的,要不明日奴婢陪你去养心殿,您好好和皇上说说一定会和好如初的。”
盛熙颜的泪从眼眶往外飚洒,
“我为什么要去找他说?我不去!
“我再也不画他了。”
她拿起画像使劲揉成一团,然后塞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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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你干什么,快吐出来!”
“我要把他吃掉!”
把他吃掉就跑不了了。
“快吐出来。”
花夏拍她后背,盛熙颜咳嗽几声,“水.....噎着了.....”
花夏急忙端过来凉茶,她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光。
“娘娘,您真把画像吃下去了?”
花夏抚她胸口,盛熙颜张开嘴,憨笑道:“吃了。”
“娘娘,吃了也好,这样皇上就跑不了了。”
花夏安慰她,扶她躺下。
“花夏,本宫困了想好好睡一觉。”
“好,睡吧,奴婢陪着您。”
花夏也没敢走,搬过来软椅,靠着陪了一晚。
翌日盛熙颜又睡到了正午。
醒来把昨晚的事忘得干干净净。
几个人伺候她盥洗梳妆。
“娘娘,今天想去御花园逛逛吗?”
盛熙颜打哈欠问:“将将呢?”
“皇上让侍卫来接小公子去骑马了。”
“哦。”
正午过后,盛熙颜靠在梅花软榻上看书。
内务府刘总管送来了御赐。
“昭仪娘娘,您看,这是一款粉琉璃葡萄工艺的香炉,是博山的贡品,高温工艺,全天下只有这么一件,皇上让送来给您享用。”
粉琉璃香炉通体晶莹剔透,盖子是一串粉葡萄,像冬日里的冰雕,晶晶亮亮,粉粉嫩嫩。
盛熙颜爱不释手,当即兴奋地用它打香篆。
首先将香灰倒入香炉中,为入灰。
然后用香筷把香灰压平整。
接着将篆模轻轻放在压好的香灰上,位置居中。
再用香勺舀起香粉放入篆模中,少量多次进行。
之后用香柄轻敲香篆四周,使香粉与篆模脱离,
最后在香篆的一端点燃,盖上粉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