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笑醒。”
“娘娘,您有什么打算?”
德妃道:“再等等,得寻机会,本宫不会让淑妃一直得意下去。”
一个谋害他人孩子的人有什么资格抚养孩子?
流云殿,荣贵容挽着玄翎进去。
院中树枝上挂着一些大字。
玄翎扫视一圈,这些大字都不难,“是给予墨学的?”
“是的皇上。”
“你用心了。”
不见孩童跑出来,玄翎想予墨应该是出去玩了,男孩子没有不调皮的。
走进殿内,却看到予墨正坐在鸡翅木桌前写字。
他没让人打扰,悄悄走过去。
予墨看到他,慌忙起身,仿佛不是在写字,而是在干什么坏事,引得玄翎心中狐疑。
到桌前仔细观察,并无玩的东西,那么就是惧怕他了?
“儿臣拜见父皇。”
“予墨,你今日写的什么,给父皇讲讲。”
“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欲齐......”
予墨抓耳挠腮,荣贵容走过来,吓得孩子一脸恐惧,被玄翎敏锐捕捉到。
“予墨,《四书》里这篇算难懂的,你能背两句已经很厉害。”
予墨神情稍微放松了些。
“过来,父皇给你讲讲这句话的意思。”
玄翎拉他手,发觉掌心很烫,拿起来一看,小手手掌厚厚的,红红的,肿肿的。
惊愕问:“这是怎么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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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墨看了眼荣贵容,泛着眼泪,却不敢吭声,“没...什么,没什么。”
玄翎震怒道:“荣贵容,是不是你打的?”
荣贵容慌忙跪地,“嫔妾,予墨顽皮,不爱学习,嫔妾才小施惩戒。”
“他才三岁,你现在让他学的内容无异于揠苗助长,还把好好一孩子带得畏畏缩缩,朕实在失望,孩子你不要带了!朕会挑选合适的妃子带。”
荣贵容一听,吓得哭起来,跪着上前拉他衣袍,予墨也吓得跪下。
“皇上,予墨是嫔妾身上掉下来的肉,嫔妾不能没有他,求皇上收回成命。”
玄翎想到盛熙颜还未进宫说的一番话,“为母则强,做母亲的,拼了性命也要和自己的孩子守在一起。”
所以她一个弱女子,敢带着稚儿半夜逃跑。
而玄翎的童年,缺失的正是母亲的关爱。
威严道:“荣贵容,日后予墨跟着太傅学习,你只需要照顾好他的饮食起居,若是再让朕知道你虐待他,绝不姑息。”
“嫔妾知道了,谢皇上。”
玄翎起身,“予墨,日后完成课业你都可以去玩,每日多看些书,过一段时间父皇会过问你的功课,记住了吗?”
“儿臣谨记。”
銮驾离开流云殿,予墨上前扶荣贵容,可她推开儿子。
痛哭道,“你母亲是个没有依仗的小妃子,你若是不努力,日后皇家哪里会有你的一席之地?我是为了谁?”
予墨摸了下屁股,屁股上的红印比手掌上的还要厚,
又乖乖坐回桌子跟前写字,可思绪早就飞到了外面的鸟叫声上,多想去爬树掏鸟蛋啊。
銮驾前往太和殿听御门奏报,玄翎龙眉凤目紧蹙,
从前不觉得子嗣重要,但现在有了一种焦虑,
万里江山总需要个德才兼备的后起之秀继承,
而他现今才唯有两子,都不甚满意。
脑海中,美人小脸挣红,“嫔妾不想侍寝,不想怀孩子!”
盛熙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