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啊,小主夜里侍寝,皇上高兴了一定会惩治那两个霸道妃子。
天刚蒙蒙黑,盛熙颜泡了一炷香的澡,出红木浴盆时,花夏和珊瑚感慨道:“您可真白,肤若凝脂大约就是这个样子了,又白又润。”
盛熙颜裹着浴袍回到内殿,“花夏,把门关上,去拿一匹软烟罗来,玉色那卷。”
花夏抱来后,纳闷道:“您用这个没裁剪的做什么?”
盛熙颜笑说:“,把布裁剪成这么宽,长一些,给我裹胸。”
花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裹胸干嘛?不是夜里要侍寝的吗?
花夏手巧,拿着剪刀很容易就裁成了一扎宽的长布条。
盛熙颜揭开衣裳背对她,“把布头给我。”
她接过前端放在腋下,花夏拉着软烟罗布条拉了一圈,又一圈,“这会不会太紧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盛熙颜笑说:“再紧点。”
最后花夏在身后打结的时候,盛熙颜要求说:“把结打得复杂点,难解一些。”
花夏噗嗤笑说:“您这可太为难皇上了吧?太难解,解不开,皇上会不会动怒?”
盛熙颜转身趴在她耳边低语道:“我还没侍寝呢。”
花夏以为听错了,反应半响,眼睛瞪圆,惊愕道:“您,您是怎么混到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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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熙颜摸了一下后面的结,穿上刻丝泥梅花云纹缎裳,低头一看,原本挺拔的雪脯变得平坦,捂唇低声笑。
“您就不怕把皇上耐心耗光啊?”
盛熙颜笃定道:“对于男人而言,越是难以得到的才会越珍惜,太容易得到的就不会珍惜。皇上不是坐怀不乱吗?我逗逗他。”
玄武帝想谈情说爱,她又怎么能不配合呢?
今夜她要化优势为反击敦淑媛的利器,同时再诱得玄武帝欲罢不能......
半个时辰后,入夜,宫灯初上。
銮驾停在了关雎宫殿外。
玄翎刚下来,敦淑媛迎上前,拿着丝帕擦眼泪哭诉,“皇上,嫔妾没法活了,呜呜呜.....”
玄翎冷戾道:“怎么了?”
敦淑媛把右边脸颊伸过去,身后福公公手里提着灯笼照了一下,只见她的脸颊边一道细长的血痕。
“怎么弄的?”
敦淑媛委屈道:
“今日皇上恩赐香云纱,嫔妾特别高兴。可盛妹妹来偏殿,说她没有香云纱,还说皇上偏心,就要把两匹香云纱抢走,嫔妾说留下一匹,送她一匹,可她不依。皇上的隆恩嫔妾视若珍宝,不舍得全让她拿走,就和她抢,结果把脸划伤了。”
玄翎停下脚步,扫了眼她脸颊的划痕,“你是说这伤是盛熙颜划伤的?为了抢丝绸?”
心里思索,颜颜那么娇弱会打架吗?嗯,犹记得她刚进宫时在长街和高淑容干过一架。
“是呀,皇上,嫔妾知道盛妹妹一时冲动,才拿指甲划伤了嫔妾的脸,您可千万不要怪她,嫔妾的伤养几日就好了,只可惜了皇上赏赐的御品,嫔妾无福享用。”
敦淑媛哭哭啼啼,一直跟到主殿门口。
玄翎道:“你先回去给脸上擦药。”
“是,皇上。”
主殿门外报:“皇上驾到!”
玄翎心里纳闷走进去,小卓子正陪着将将玩秋千。
将将一看到身穿龙袍的高大男人出现,嗖的下了秋千,笑咯咯地朝他跑来。
到跟前仰起小脑袋,拉住他衣袍角,“父....亲...抱....”
玄翎看了殿内,灯火通明,却不见盛熙颜出来,越发没有规矩,没有哪个妃子敢不出来迎接圣驾,就连身怀六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