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么快他们又见面了。
回过神来,月柒然问道:“你们在里面经历了啥,这搁哪弄的棺材?”
“这个……”邬沁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然后又觉得以他们之间关系,完全没必要解释,便随意道:
“这个说来话长,再者与你也无甚关系,那便不说了。”
月柒然嘴角抽了抽,对邬沁一脸的无语,“呵,听君一席话胜似一席话,你给我走一边去。”
月柒然不想搭理邬沁,视线在迷你娃娃的岁聿和至始至终沉默不语的江寒衣身上转了转。
心中对三儿问道:“三儿,那个小娃娃我们是不是见过,有点眼熟啊。”
三儿此时也在查看岁聿的资料,很快关于岁聿的简介面板便出现在月柒然面前。
三儿道:“北唐岁聿,二百七十年前乃是玉门北唐家族人,自蓬莱九死一生回到玉门后,为救挚友和同父异母的妹妹与玉门断绝了关系,成了浑天洞侍守令。”
说着,它又补充道:“半个月前,五夜城,咱们暗地里见过他一次。”
闻言,月柒然微不可察点点头,看着眼前的三人一棺,问道:“你们现在就要离开吗?”
“嗯”,邬沁点头,他正思考该怎么把眼前这具千斤重的青铜棺带回浑天洞呢。
难道效仿阿索桠徒手背回去?
没错,阿索桠一直背着的青铜棺与眼前的青铜棺无甚差别,那副青铜棺是千年前谈秋客让邬沁带走的,后来便到了阿索桠手中。
阿索桠天生神力,上千斤的青铜棺于她而言没啥问题,可邬沁就不行了。
月柒然背着小闻人上前,空出来的手抚上青铜棺,用力想打开棺材,但直到她俏丽的小脸憋得通红,青铜棺也纹丝不动。
“打不开?”
月柒然放弃挣扎,甩了甩因用力过度而酸痛的手,幽怨看向邬沁,道:“能不能打开,让闻人见他最后一面。”
“我也打不开,”邬沁两手一摊,摇头解释道:“青铜棺被下了咒,要么里面的人自己醒来,要么封棺之人亲自开棺。”
月柒然指尖抚过青铜棺上古老繁琐的花纹,眼中晦暗不明,问:“是谁封的棺?”
邬沁也看着青铜棺,嗫嚅了一下唇,面上有几分犹豫,最终道:“是江夜雪他自己。”
虽然说封棺的人是谈秋客,但是谈秋客也是江夜雪不是,他也没说错。
可月柒然却像看白痴一样看着邬沁,“你的意思是说,他一个已死之人把他自己封在了棺材里!?”
邬沁丝毫没觉得哪里不对劲,点头应是。
一旁看戏的岁聿:“……”这小子,是真傻还是脑子有问题。
月柒然嘴角抽了抽,挪开视线,一副不想和邬沁说话的模样。
在两人斗嘴的时候,一道温和的灵流出现,同时一辆银白色雅致的马车出现在此,一直沉默不语的江寒衣已经动手把青铜棺放进了马车。
青铜棺无法放进芥子袋,如今想将青铜棺带走,只能是靠运输工具帮忙。
岁聿一蹦一跳,果断抛弃邬沁,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一屁股坐在了江寒衣的肩上。
放置好青铜棺,江寒衣作势就要坐上马车驾车离开,可不知想到什么,他上车的动作迟疑了一瞬,转身来到月柒然面前。
江寒衣目光温柔地看着月柒然背上睡着的小闻人,他终于开口道:
“柒然姑娘,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小闻人便先拜托你照料了,慕容先生会带他回去的。”
说着,他将一个绣着寒衣二字的青白色芥子袋递给月柒然,又道:“我也不知道何时会回来,便劳烦柒然姑娘将这个芥子袋交给小闻人。”
原以为江寒衣又回到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