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禁有些骇然,便朝着那个中年女子怒吼一声:“臭女人,竟敢下毒!我流沙帮今天与你势不两立!”
“哎吆,爷!你可是冤枉了小女子了!谁不知道我十里坡的赵二娘为人忠厚实在,在教堂市方圆百里你打听打听,我可曾害过一人?何况众人都是喝的我家美酒,可曾有一人气绝身亡的?此坛美酒几位爷说有毒,那我便喝给你看!”
说着抱起酒坛“咕咚咕咚”喝了几十口,直到那三人一把夺下来:“耍什么酒疯?!我们还要拿着‘罪证’禀报帮主。既然酒和你都没问题,那可以忙你的去了!”
“且慢!酒没问题,不代表酒碗没有问题!”另一名帮众把陈老五饮酒时的酒碗拿了过来,翻来覆去的检查了一遍。
“我说爷,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他的碗与诸位大人们的碗并无二致。都是城西王大麻子烧制的。大人要是觉得有问题可以拘捕他过来,严刑拷打一番,问清楚制碗所用的配方。”中年女子脸上浮现出滑稽表情,大声讥笑道。
“二弟,”一名教众走过来,轻声摇摇头,而后扫视着在场所有人:“今日我流沙帮兄弟无辜惨死,在教主亲自到来前,还亲诸位配合,暂时不要离开此地。”
“你们流沙帮好大口气,刚才还不是教众,现在竟然是兄弟了,莫把我们都当成傻子。”
“是了,一个酗酒如命的酒鬼醉死,说成是无辜惨死也没谁了。”
“可不是,自己人围成一圈,说无辜惨死,滑天下大稽,说道怀疑,诸位嫌疑最大。”
那些人一脸不满的低声说着。不过说归说,并无人敢离开。
时间不长,一个满面通红的壮汉闯了进来,他低头朝着陈老五看了一眼,冷冷得说:“先不管她,你们几个都跟我走!”
“什么?!”那几人面面相觑,不由得惊呼一声。发觉失言后,他们才想起了帮规,躬身施礼道:“属下见过路知副帮主,敢问帮主在何处?”
“先不管这些繁文缛节,快走!等你们见到后自然知晓。”说完头也不回的朝着前方冲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