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屡教不改,就这么想逃离我,连你妈的骨灰盒都能舍弃吗?”
夏宁雪见他开始解衬衫扣子,心中慌乱,拼命挣扎。
他冷笑一声,扯下皮带,轻松将她束缚在床上,任由她如何反抗也无济于事。
那一夜,漫长而疯狂,她在他身下喘息,泪眼朦胧,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事后,他温柔地将她搂入怀中,拨弄着她散乱的发丝,“还想着逃吗?”
夏宁雪闭目不语,心如死灰。
他轻抚她的唇角,目光深邃而冷酷,“我说过,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即便是那只马,也不例外。看来,它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夏宁雪闻言,脸色骤变,猛地抬头,“你什么意思?”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却是一片冰冷,“你对那叫球球的马倒是挺上心。”
她颤抖着双唇,正欲开口,门外传来保镖的通报,“少爷,马匹已被麻醉制服,等候您的处置。”
“处置”二字如同晴天霹雳,夏宁雪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不要!”她奋力挣扎,却被他紧紧锁在怀中。
他冷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语气中满是决绝与无情。
她奋力抗拒,猛地攥紧他的手腕,哀求道,“是我让它逃出的,不关它的事!”
“夏宁雪。”周禄寒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紧紧将她锁在怀中,手指轻扣她的下巴,“既然做出了选择,就该承担后果。”
夏宁雪的眼神瞬间黯淡,双肩颤抖不已。
片刻后,他松开了她,弯腰拾起地上的衬衫,穿上后转身离开卧室。
夏宁雪迅速披上浴袍,紧随其后,门外空无一人,她直奔书房,却在门外隐约听见保镖的低语,“少爷,安乐死的药物已准备妥当。”
夏宁雪的心猛地一沉,僵立在原地,脸色苍白如纸。
他们竟真的要对球球下手!
她心急如焚,转身疾跑,在楼梯口与返回的陈秘书撞个正着。
陈秘书试图阻拦,却被她猛然一击,踉跄几步撞上了楼梯扶手。
“夏小姐!”陈秘书忍痛呼喊,而夏宁雪已冲出院子。
周禄寒闻声而出,目光幽深地注视着这一幕。
夏宁雪冲到马厩前,只见球球被网困住,麻醉使它动弹不得,而保镖正欲注射安乐死的药剂。
“住手!”她嘶声力竭地喊道,随即与上前阻拦的保镖们扭打在一起。
她出手狠厉,但保镖们因她的身份而有所顾忌,不敢真正伤害她。
周禄寒迅速上前,一记手刀将她击昏,稳稳接住了她倒下的身躯。
陈秘书赶来,见状错愕不已,保镖们亦是面面相觑。
“继续执行。”周禄寒冷冷下令,目光如刃。
一个保镖欲言又止,最终在周禄寒的威严下退缩。
……
夏宁雪醒来时,晨光已洒满房间。她猛然坐起,见前女管家正端着食物进来,“少夫人,您醒了,吃点东西吧。”
“球球呢?”她急切地问,声音沙哑而虚弱。
前女管家一脸茫然,“什么球球?”
夏宁雪不顾一切地冲出房间,前女管家慌忙跟上,“少夫人,您要去哪里?”
她直奔马厩,望着空荡荡的场地,球球的身影已不在。
她无力地倚靠在门上,泪水无声滑落。
前女管家赶来,试图安慰她,“少夫人,您别这样。”
“别管我。”夏宁雪推开她,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泪水与笑容交织,“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它,它什么都没做错……”
她的胃部一阵痉挛,脸色更加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