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不痛了!?”
“蛾子,快,快趁现在去拿冰过来做冰敷啊!”许大茂一脸惊喜,赶紧叫醒正在发呆的娄晓娥。
后者回过神来,微微愣了一下,连忙出了卧室,端着搪瓷盆出门敲冰块去了.
“曹安,你有这止痛的办法,那你刚才怎么不给我止痛?”
“剪我的裤子干嘛呀?”
娄晓娥出了门,许大茂忽然反应了过来。
他的宝贝现在一团乱麻,没有痛觉,已经能把腿给合上了。
“没看到你的情况,我也不敢乱下针啊。”
“这要是出错了,你以后不举了咋办?”曹安一脸正经胡诌起来。
主要是刚才忘记了。
而且反正又不是剪自己的裤子,那有什么~问题呢。
“那行吧!”。
许大茂点了点头,现在舒服多了,他已经不用咬-牙挺着了。
“傻柱这王八蛋,我绝对绕不了-他。”
“我都跟他说了,他相亲失败,那真不怨我。”
“三大爷根本就是收礼不办事。”
“人家冉老师是来给棒梗做家访的。”
“事情都解释清楚了,他还砕了我一顿,这事儿绝对没完,等着瞧吧。”
“对了,曹安,麻烦你给我倒杯水,疼了那么久,嗓子都给我喊冒烟了..”许大茂说罢,又骂骂咧咧咒起了傻柱。
曹安一脸诧异,去客厅给许大茂倒水去了。许大茂把阎埠贵捅出来了。
那看来,阎埠贵也是早晚要遭殃。
傻柱那混不吝,那可是睚眦必报的主。
今天没找三大爷麻烦,估计也是许大茂得事大了。
“曹安,许大茂没啥问题吧?”
曹安刚给许大茂倒好水,刘海中也进了许家。他身后还跟着刘光齐,明显是过来看热闹的。
“嘿!二大爷,现在还不知道。”
“先给许大茂把病情控制下来,到时候在做检查。”曹安打了一声招呼,端着水回许家卧室。
刘海中和刘光齐,赶紧迈步跟了上来。
“二大爷!”
“这傻柱简直目无长辈,目无王法!”
“这后院,那可是您的地盘啊!”
“说打我就打我,这简直不把你这位二大爷放在眼里!”
许大茂一见刘海中进屋,立马就告起了状。
这会儿,他找了一件衣服,把肿胀的小香肠盖了起来。
“是,这傻柱确实是不像话!”
刘海中被许大茂一激,也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
可转过头,他又指着许大茂被剪坏的裤子,和满地棉花,问道:“大茂,你这卧室里,怎么也乱七八糟的?”
“你不是在客厅里被傻柱打的吗?”许大茂闻言,气愤道:
“二大爷,说到这事我就来气。”
“我这裤子,是为了方便曹安看病,这才给剪坏了。”
“而且我这些裤子,可都是去年买的新裤子,这得找傻在赔钱的吧?”
这年头可不是后世,穿了一年的衣服裤子,确实还算新买的。
缝缝补补,穿了四五年、七八年的,那才叫旧衣服。
“这确实是得赔。”
“不过这也赔不了多少钱啊?”
“顶多就赔偿几块钱和一尺布,让你拿到裁缝店去补起来。”
刘海中倒是很认同许大茂的话,虽然裤子不是傻柱剪开的,但是起因是他闹起来的。
“二大爷,咱们可是工人阶级。”
“得学会用政治思想,去思考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