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书上说，动物发现同伴或者其他动物的尸体时候，本能会警觉起来，因为有尸体意味着周围有危险。

人也是同样的，只不过这种感受被扩散了，让人分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

“你第一次看到死尸是什么感觉。”虽然杨少川知道自己问这个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但他还是想通过方旭的回答给自己一些心理安慰，让他知道，每个人都是一样的。

“第一次？那个……不知道过去多久了。”方旭挠挠头，‘啧’了一声，“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在学校里玩捉迷藏，然后躲在草丛里，背后靠着一具老太太的尸体。”

“……”杨少川听闻背后一阵发凉，一来他有些洁癖，尸体肯定很脏，再加上有虫子在上面，如果是自己不小心靠上去了，他担心会有虫子病菌或者其他什么污秽沾染在身上。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她一头白发，佝偻在草丛里，胸口都是血，已经将地面上的草和花朵都染红了，我当时不知道自己发呆了多久，那一刻感觉她仿佛还活着一样。”方旭的思绪被拉到了那一天，“只是等反应过来时候我才得知，她已经死了，周围都是警察还有警车。”

“所以你长大后当了警察？”杨少川问道。

“倒也不是，主要是因为后来的事情……”方旭摇摇头。

杨少川等了一会，见他没再说下去，他觉得可能有什么不好说的事，也就没问下去了。

“哗啦——”

门被拉开了，杨少川和方旭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出来的人是阳业成，他将手套摘掉，对二人说：“情况有些不太乐观。”

“什么意思？他人呢？”方旭立马站起来问。

“他还在昏睡当中。”阳业成说，“我给他做了检测，并且输入了药剂，但是他并没有恢复，而且我看过他的检测表了，身体癌变的很严重，可能需要转移了。”

“转移？转移是什么意思？”杨少川有些不太明白。

“我在另外一个地方还有医疗室，需要转移到那里去。”阳业成对他俩说。

“转移过去的话，我们也要跟着过去看。”杨少川对他说道。

“这个……恐怕不太行。”阳业成直接拒绝，组织那边能什么人都随便过去吗？不然这么多年他能找不到在哪？

“那我们就不……”杨少川摇摇头不愿意如此，他话还没说完，方旭就制止了他：“转移到什么地方，这个总归我们要知道的吧！”

“下午会有车来接他，我不方便和你们说。”阳业成摆摆手道。

“你怎么搞的神神秘秘的，该不会是做什么实验吧？”方旭说着还往房间里瞅了瞅，其实什么都看不到，他只是做做样子的。

“……”阳业成顿时有些皱眉，他还真是要去做实验的，只不过他是送实验体的人。

给黎露神输入的药剂，大概到下午能让他醒来，身体基本痊愈，然后他有些话想要跟黎露神说说，在这之后就让他进入那个组织。

“一会他醒来了我们就要把他接走了，多少钱我们给，后面就不治了。”方旭很担心这个人是做什么奇怪实验的，毕竟之前那个活死人的事情。

“手术做到一半是不可以终止的，我给他的药剂，如果不能到另一个医疗所的话，他可能会很快死亡。”阳业成说着，这些不知道哪里来的人，最好骗了，既然能来找他，就说明已经开始信神佛了。

“你……！”方旭顿时有些怒了，但是眼下黎露神在他手上，又昏过去了，不知道身上植入了什么东西，所以没有他的救治，方旭很不放心。

“大概多久可以治疗好。”杨少川问道。

“这个说不清，少则三五天，长则半个月。”阳业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