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浮水面的柔软被双手扼住。
羊徽瑜托起来掂量掂量,赞道:
“不错,怪不得郎君从荆州回来,大半时间都往你的房间跑,粮草真是充沛啊。”
“羊夫人!”孙鲁育被逗得有些挂不住脸面,娇声道。
随后,她也学着文绮罗的样子潜水,只露着半个脑袋。
羊徽瑜笑笑,挥手唤道:“阿麓,水有点凉了,再去盛些热水来,另外把我房内的笔墨拿来。”
“唯。”
文绮罗和孙鲁育一脸不解地看着她,加热水能理解,可这笔墨是什么鬼?
羊徽瑜伸出食指,放在唇前:“等下你们就知道了。”
很快,侍女来加了水,一支毛笔和磨好的砚台也放置在池边石头上。
羊徽瑜招了招手:“小虎,来。”
望着对方“奸诈”眼神,孙鲁育心生怯意,摇了摇头。
“来嘛,我有个法子,可以让郎君更加疼爱你。”
看戏的文绮罗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推了推她:“去吧小虎,又没外人。”
孙鲁育半推半就地从池子里移动过去。
羊徽瑜道:“站起来。”
“啊?”孙鲁育心怦怦直跳。
“没事的。”
对方的眼中带着一丝魅,孙鲁育权当是闺中嬉戏,没再多想。
哗啦一声,水雾弥漫,文绮罗看着她光滑的背,咋舌不已。
“哎呀,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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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这才发现,羊徽瑜正拿着毛笔,在她小腹上写着字,那触感不好描述,总之难以启齿。
“完成!”羊徽瑜看着自己的得意之作,面露欣喜。
“羊夫人写的什么?”孙鲁育低着头,看不太出来,但预感到是些不好的东西。
“让我看看!”文绮罗滑了过来,满目好奇。
“不要!”孙鲁育迅速坐回水中,用手揉搓了几下。
“哎呀,你把这池子都弄脏了。”文绮罗没看到字,满是失望。
羊徽瑜看着小虎我见犹怜的模样,会心一笑。
在场三人,只有她知道方才写了什么。
那是:出入平安。
嗯....夫君说这是叫“加攻速”,虽然这个词语有些生僻,但还是能明白是何意。
这时,由于刚才文绮罗在水里动作太大,头发散落了下来,弄湿了发梢,她不得不重新把黑发盘起。
羊徽瑜霍然发现,文绮罗盘起的秀发造型有些奇特,好奇问道:“阿绮,你为何会这样盘发?”
文绮罗解释道:“郎君教我的,他说这叫马尾辫。”
她牵起发尾,背对着两人晃了晃,“你们看,像不像马尾?”
羊徽瑜顿时想歪了,反问道:“郎君在你房内骑马,不会是这么骑的吧?”
文绮罗先是一愣,而后羞涩地点了点头。
羊徽瑜招了招手:“阿绮,过来。”
文绮罗疑惑地指着自己的胸口山谷,“我?”
“对,对,就这样,背对着我,抓着头发的那只手不要松开。”
羊徽瑜大笔一挥,在她的尾椎上一寸的位置,写了两个字。
孙鲁育一眼就看清了那字,捂着眼睛觉得太过辣眼。
文绮罗左手护在胸前,右手抓着马尾,不时转头:“急死我了,到底写的什么呀?”
娇躯一晃一晃,那两个字也跟着摇摆。
那是【用力】
.......
夏侯献来到西厢,今日偶然间听说,羊徽瑜的兄长羊发之子羊伦、羊暨到了出仕的年纪。
虽然羊氏在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