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一声惊叫起来。原来,他要留风流在人间时,他怀中的女子便甩开他的手,逮着他肉厚的大腿根部狠狠的揪了他一把,没好气的说道:“丑蛤蟆,你吃着碗里想着锅里,就是一个十足的渣男。”
任笔友揉揉被女孩揪痛了的肉肉,道:“雪芹,你看我不是也达到了美女坐怀不乱的境界了吗,怎么会是渣男呢?”
“是我坐你怀里,你当然会坐怀不乱了。那要是郭燕和古丽燕坐你怀里,你还会坐怀不乱吗?”
郭燕古丽燕异口同声道:“雪芹姐,怎么扯上我们了呢?”
任笔友嘿嘿笑道:“老婆大人,愚夫向你发誓,除了你,天下没有谁个女子能让我坐怀而乱的。”
郭燕古丽燕看着男人,都满脸不屑,异口同声的迸射出一个“切”音。这一声“切”,恰如幽灵之刀带着嗖嗖寒意扑向欢乐的火焰,使得生龙活虎的焰火不敌切意,竟也渐渐地失去了欢乐的生机。
吕希燕打着呵欠,起身推了男人一掌,便晃悠悠朝帐篷里走去。任笔友看看渐渐暗淡了的火堆,说道:
“郭燕古丽燕,你们也回帐篷去睡觉吧。”
“那你呢?”
“跟我们一起吧。”
“我还给你们守夜。”
“没有火,这外面多冷啊!”
“我没事,你们快回帐篷休息吧,我们明天还要回厂子呢。”
女孩们看看火堆,望望夜空,瞅瞅男人,互视一眼,便起身携手向帐篷走去。郭燕仍有依依不舍,道:“燕哥,冷的时候你还是回帐篷里来吧。”
任笔友笑了笑,便往火堆里归拢着碳火柴薪。仅这一点点的火星,依然让这深邃凄凄的秋寒之夜充满了缕缕暖意。正所谓:
秋气堪悲未必然,
轻寒正是可人天。
绿池落尽红蕖却,
荷叶犹开最小钱。
只是:
桂魄初生秋露微,
轻罗已薄未更衣。
银筝夜久殷勤弄,
心怯空房不忍归。
明月西坠,繁星已简,苍茫大地一片死寂。林燕幽幽的叹息一声,静静的回到房里,摸黑钻进冰凉的被窝,倦缩成团,借着疲倦之意,放任灵魂随心摆渡……
摆渡,摆渡,惊起一滩鸥鹭!童筹被一阵小孩的哭声吵醒,便再也没了睡意。他看看空荡荡的宿舍,唯床头上堆着的一摞书本让人想起任笔友曾经住宿过该屋。他拿起一本笔记本随意翻着,密密麻麻蚂蚁似的字儿却不识得几个,反而令他心烦意乱,于是索性披衣起床往屋外走去。
隔壁贾琼英的房间还亮着灯光,秀红的哭声断断续续的传来,虽然哭声似有似无的越来越小,却还是勾起了童筹的缕缕恨意。他知道这个女人做梦都想把还在哺乳期的女儿卖与他人,说是她一个女人家带着孩子生活困难。谁都知道她这是借口,也许有憎恨前夫的因素,但主要的恐怕还是她担心孩子在身边,会影响她与任笔笙的结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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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筹又无端的恨起任笔笙来,自家兄弟不知所踪,家中妻女还盼着他平安归家,他却在这搞破鞋,没有一点男人的担当。
男人!男人?
他又突然心如灌铅一般的沉重。自己无姐无妹,就光光的三兄弟,大哥二哥结婚,已经掏空了家底,待轮到自己该成家立业时,却已经家徒四壁了。自己父亲死的早,仅凭母亲一人把自家三兄弟拉扯成人就已经非常不易了,再要她操心三个儿子的婚事,实在是强人所难了。好在大哥实诚勤快,娶大嫂不难;二哥英俊聪明,娶二嫂容易。唯独自己,生来暴脾气,胸无点墨,脸容又破了相,总是姻缘难成。其实最主要的还是两个哥哥结婚后分家另过,家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