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就位于工作岗位上,静候着众人上班。
人们懒洋洋的汇聚到机口,各就各位。望眼欲穿却不见银富香踪影,杨忠祥心中明白根缘,于是建议郭琼英顶潜其岗位。却又缺个推坡的,左右不见陈燕来上班,万般无奈,史五来叫李人国顶替推坡。银爱珠却不依了,凭啥子两人的工作让她一人干?除非给她双倍的工资。史五来火冒三丈却只得忍气吞声的答应着,到时侯给多少钱,还不是自己的一句话。他恼恨的是这个胖女人居然也敢跟自己谈条件,他就想着寻机会狠狠的弄弄她。
机器总算运转起来了,史五来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杨忠祥又发病了。原来,好不容易等得的泥条彼郭琼英切得没有一匹好坯子,并且一而再,再而三的出错。那个拉头车的史义旭等了半个小时,一匹好砖坯也没候着,倒是废弃的坯子堆得跟小山似的。新料跟不上,又没人铲废料,工作了半天全白干了,杨忠祥强压心中怒火,勉强工作,却无意中看见郎中郎拥着银富香没于晒场上砖坯中,于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满腔怒火,干他妈的个B去!他把大刀一丢,拉闸去人。史五来忙的关了搅拌机,追出来问道:
“阿祥,又怎么了?”
杨忠祥未曾理会,径直回到宿舍,呯的一声将门关上,倒床捂头便睡。大清早被污浊的女人搅坏了心情,看来今天都不会有好事了。他想着郎中郎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拥着银富香目无旁人的离去,他就窉火,虽然有困意,却怎么也睡不着,便又起床,在众目睽睽之下朝湾湾胡杨渠岸走去。他的心情坏到了极点,他寄盼着胡杨和风能带给自己一点好的心情。
史五来气得快要哭了,他水灵灵的小眼睛盯着任笔笙,任笔笙也无奈的摇摇头。童筹早就叫开了:
“干他妈那逼去,找郎老板结帐去,回家,不干了。”
史五来看看周围的人,道:“夏流,陈燕怎么没来上班?”
夏流点燃一支香烟,悠悠的吸食一口,道:“我哪知道。”
“你们是一家人,你不知道谁知道。”
夏流吐着又大又圆的烟圈儿,道:“我们分开了,以后她的事别问我。”
吴芷心中大怒,道:“你龟儿子把人家玩腻了就甩了,真是人渣。”
夏流自顾吞吐云雾,好一副闲聊无事人一般。吴芷盯着他,眼睛早就喷出了烈烈怒火,这个专门玩弄女人的人渣,他真想狠狠狠的收拾他一回。但是惧于任笔笙在场,他不敢由着性子来。想到自己想爱的女人被玩弄了,作为男人的自己却无能无所作为,吴芷心中憋得慌,他再也不愿在这群人中间呆下去了,他害怕到时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而闯下大祸,因此忙忙地丢下车子,急急的离去。
今天的希望又落空了!
童筹骂骂咧咧的往回走,现在他只想着吃饭。还远远的,却见淡玉洁提着几个土豆走出食堂门,往河边她的宿舍缓缓而去。他一时气恼,也没心思吃饭了,折身回到自己的宿舍,将工作服重重的甩在墙角,自言自语骂道:
“干他妈的个逼去。”
瞧着床头码的满满的书稿,他更觉来气,便抬腿一脚横扫过去,道:“都怪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一天不好好上班,就知道去追婆娘。”
任笔友的书稿散落一地,小小的房间更显狭窄,童筹叹了口气,蹲下来逐一将书稿捡起来,苦笑道:
“任笔友啊任笔友,你这个好色鬼啥时候能回来哦,我们这可全乱套了。”
燕飞燕舞燕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