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却来不及了,因为女孩已经进屋去了。他想了想,便也跟了进去,见女孩气呼呼地坐在床沿上,他不敢坐,只得垂手静静地站在女孩面前。
吕希燕心中好笑,却故意寒颤着脸也不看他。笔友耐不住沉默,小心的说道:“雪芹,你知道我嘴笨,所以我哪里说错了,就请你宽宏大量原谅我行吗?”
“你堂堂大才子,哪里有错哦。”吕希燕冷冷地说道,“是我错了,应该是我请求你原谅才对。”
“不不不,是我错,你宰相肚里能撑船,就不要跟我一般见识吧。”
吕希燕脸色乍变,怒道:“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胖吗,我有那么胖吗?我知道,自从你认识了阿古丽后,你就开始嫌弃我了。”
笔友急得语无伦次,道:“我真的没有,哦,天!我要怎么说啊?雪芹,你,你,你就好女不跟男斗,你就当我不存在吧。”
吕希燕霍地站了起来,欺近笔友,怒视着他,道:“好女不跟男斗,你啥意思?在你眼里,原来我一直就是个坏女孩么,今天你要给我说清楚。”
笔友崩溃了,他狠狠地抽了自己两个嘴巴子,怯生生的看着女孩想解释什么,却见女孩恶魔般的瞪着自己,心中已是慌乱,便情不自禁的后退着,结巴半天一个字都没有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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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希燕逼视着笔友,心里早已忍不住要笑出来了,于是忙说道:“都啥时候了,你还不去上班,难道你很有钱吗?”
“雪芹,我······”
“我什么我,上班去。”
这时候,郎中洋的声音从空中传来,原来他在寻笔友,要收点小伙子的砖坯。笔友应着,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吕希燕便强行推他出门,道:“你真是个呆瓜,滚去上班吧,别在这儿惹本姑娘不高兴了。”
郎中洋叫的急,笔友也担心再添女孩的怒气,于是便恹恹地离去。看着笔友魁梧的身影在阳光中变得飘渺起来,吕希燕再也忍不住可乐的情绪仰面倒在床上,手舞足蹈地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她一直在逗笔友玩,她喜欢笔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静立在自己面前,这个家伙有的时候真的傻得可爱,笨得可乐,更是蠢得出奇!
笔友压根都没有想到吕希燕会如此折磨自己,他还真以为是自己的话说错了哩。好男不跟女斗,这句话好像于她无损吧。宰相肚里能撑船,没什么不对呀!不对,这该得多大的肚子啊?笔友好像明白了女孩发怒的原因。还有好女不跟男斗,这句话于女孩确实有问题,难怪女孩会生那么大的气。但是“大人不记小人过”,这句话又错哪儿了呢?他专心的想着,却不期碰在了一个人身上。原来是郎中洋正瞪着他,道:“笔友,你别拖三拉四的好不好,看你跟丢了魂似的,是在想你的吕妹妹吧。”
笔友不好意思的笑笑,便与郎中洋去点他的第十四号架的砖坯。一路数过来,郎中洋数的是四百一十一对,笔友却数了四百三十二对,于是两人争论上了。
郎中洋道:“我随便数了一层,又不是故意的。”
笔友道:“你看每层差二十一对,共十三层,可不是个小数目啊!咱累死累活就挣这点工资,你也不能在坑我们了吧。”
“得了,谁叫你把架码的稀密不匀哩,不给你点教训,你是记不住的。就这样,交不交由你。”
能不交吗?笔友只有哑巴吃黄连,他笑道:“行行行,你收了吧,这次我可亏惨了。”
郎中洋笑道:“你赌场失意,但你情场得意呀,又是吕妹妹,又是维族妹妹的,笔友,做人不能太花心。”
笔友也真是倒霉,架收亏了不说,他刚摸着车准备拉水坯,却又停电了,众人也都骂骂咧咧的各自散去。这会儿停电,不知道何时能来,就以往的经验,恐怕得半天时间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