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而景佐将军更是吓得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茶杯并没有砸向任何人,而是摔在了地上。这一行为既表明了村山成延对景佐将军的不满和愤怒,同时也避免了与景佐将军直接冲突。毕竟,景佐将军无论如何也是一个将军,如果真的动手打了他,恐怕整个陆军省都会陷入疯狂之中。
尽管如此,村山成延的举动仍然给景佐将军带来了极大的压力。他意识到,这次事件可能无法轻易平息,接下来他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去挽回局势。
“我说问你景佐将军,你还算是一个男人吗?这种事情居然让一个跟你女儿差不多的小姑娘来顶罪,是不是觉得她是旺先生的侄女,我就到此为止了。告诉你,欺负人冲我来,不要拿我这个妹妹当枪使。”说话间,村山成延对着仍然同在会客厅内的关静珊说道。“你带这位旺妹妹回避一下吧,今天我有些话,要跟景佐将军好好谈谈。”
随着仍然惊魂不定,以为自己会被当成替罪羊的旺慢春离开了会客厅,村山成延此时反变成了一个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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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佐将军,请原谅我刚才的冲动,我哥哥在世的时候经常批评我不稳重,我也希望如此。但如果有人拿我的家人或者亲戚来威胁我的话,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当年在河内的时候,我跟高本将军曾经在见第一面的时候就有过冲突,所以从那时候起,我就尽量不再见他,免得伤了和气。还有更前面的事情,我的哥哥村山矢一的死亡后,我再也不会跟华北那帮人合作了。”
不顾仍然站在那里的景佐将军以及两个人的共同手下中村,村山成延走回了沙发前,又端起了茶杯,喝了口水,继续说道:
“我现在是上海事务所所长,中村是我手下的调查室主任,他同时也是你们梅机关的重要人物。我跟他讲过,他的一切工作我都会支持他,无论人力、物力、财力。但这有一处先决条件,不能用着我们满铁的人、财、物,还做损害我们满铁的事情。
当然,景佐将军,您是陆军省的人,我论资格是没有权力跟你这么说的,如果你觉得我是一个捣乱分子——这一点是已经成为了大将的东条中将,还有现在还是中将的高本中将对我的评价。那么以后你可以任何事情都不必找我,我们之间也可以什么都不联系,一切事情你尽管找中村君就好了。我能做的就是不耽误这场战争,不影响你的工作。
当然如果景佐将军觉得我留在上海本身就是影响战争的行为,那么好办,要么你向陆军省或者上海派遣军司令部请求将我调离这里,或者我直接向大村总裁请辞......”
村山成延说话的速度并不快,但是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一样扎进景佐祯昭的心里。他知道村山成延在满洲做过很多事情,作为梅机关长,景佐祯昭对这些事情有着详细的了解。他明白,如果事情发展到最坏的情况,那么离开的肯定不会是村山成延。因为村山成延背后的满铁董事、社员们绝不会让已经被他们立为英雄人设的董事和上海事务所所长遭受如此巨大的屈辱。相比之下,景佐祯昭只是一个刚晋升不到一个月的少将,在陆军省中可以替代他的人实在太多了。
“村山君,我为这件事情诚挚地向你道歉,完全是我个人的行为,请您原谅。如果你还不出气,我会亲自写辞呈谢罪,还请不要因此而影响到了......”景佐少将毕竟在不到一个月前还只是一个大佐,还没有习惯于一个将军的威严不能被如此践踏,所以能够说出这种话来,如果再迟一个月,恐怕他宁肯去苏俄前线打仗也绝对不会这么做了。
“景佐将军言重了,我这个人没那么娇情,刚才有些话说得重了些,还请您不要因此自责。”村山成延自己也明白,与景佐这样的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