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生点什么事情反而是不正常的,宪兵司令部那边甚至已经下好了网。只是可惜了这些人,你如果有党务调查处那边的联系方式,还是告诉他们日本鬼子已经采取了对策,让他们别在作无为的牺牲了。”成延现在反而希望那帮热血青年别那么犯傻,自己往枪口上撞。
“没用的。这一次不是党务调查处天津站上层组织的,而是一个叫谢若林的小特务组织的,但背后好像还有其他大佬支持,不仅答应给他们准备各种武器、炸药,还给了他充足的经费。谢若林这一次出手很阔绰,找了十几个年轻人每个人都先发了一百大洋安家费。所以党务调查处天津站上层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反正对他们来讲,成功了功劳他们有一份,失败了是下面人自己搞起来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想想办法吧,怎么说也要想办法保住这些年轻人的性命,不能让他们白白牺牲。”说话间,成延突然心中一紧,一股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他不禁开始思考,这件事是否与方恺有关?回想起前几天周乙向他传达的消息,方恺近来总是往法租界跑。按照常理推断,天津站不应该如此频繁地与他联系。这种异常的举动让成延心生疑虑,难道其中隐藏着什么秘密或阴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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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延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开始仔细回忆起与方恺相关的一切细节,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方恺这个人一向神秘莫测,其行为举止也常常让人摸不着头脑。然而,正是这种神秘感使得成延对方恺产生了更多的好奇和警惕。他决定要深入调查此事,弄清楚方恺在法租界频繁活动的真正目的。或许只有通过揭开这个谜底,才能更好地保护自己的安全。
“老陈,你甭着急了,常言道车到山前必有路,我的婚礼还有将二十多天呢。我们总会想出更好的解决办法的,这件事情还是不要惊动戴老板为好。”成延尽管心中充满疑虑,但并未表露出来。毕竟,他对方恺的追踪是委托周乙通过特务科展开调查的。他深知自己必须保守这个秘密,绝不能让别人知道他还有这一招。在老陈和复兴社面前,他一直伪装成一个游手好闲、能力平平的富家子弟形象,不能引起他们的丝毫怀疑。
对于成延来说,保持这种伪装至关重要。他明白,如果让老陈或复兴社察觉到他的真实意图,那么不仅会危及他自身的安全,更可能破坏他精心策划的计划。因此,他必须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的真正面目,不让任何人洞察到他内心深处的想法。在这个充满欺骗与伪装的特工世界里,成延时刻提醒自己要保持警惕。他清楚地知道,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陈老板,你这个事儿现在我可办不了,现在可正是军事运输紧张时刻,别说你了,丁文东先生如何,还是明石候爵的连襟呢,他的货不也是停留在货仓里呢?”成延又故作姿态地与老陈交谈了好一阵子,这才装出一副急匆匆的样子向对方辞别。然而,就在回去的路上,成延心中的疑惑却如同被浇了水的小树苗一般,疯狂生长起来。仅仅走了几百米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时,那颗疑惑的种子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
“还真是不让我省心啊。这可如何是好,唯一能商量的人就只有周乙了,可是老周那里,我也不能告诉他实情啊。”
成延在办公室里焦急地踱来踱去,大脑一片空白,完全理不出个头绪来。他感到十分困惑和无助,不知道该如何解决眼前的难题。于是,他决定亲自前往货物运输站台看看情况。
当他到达货物运输站台时,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然而,这里依然热闹非凡、车水马龙。成延看到警护队副中队长方恺和小队长刘魁胜正忙碌地监督着现场的搬运工人和车辆,他们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
成延静静地观察了一会儿,突然间,一个灵感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