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结果你们到好,先给准备好了,也就不用告诉你们了。”
“哈哈,我二叔跟我二婶这也算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李东山上到过初中,对镇子的人都说自己在大连一家公司做业务员,说出这话来一点不奇怪。
“你看来是准备在家多住些时日了,还是你这工作好,自由,不像我们全家,好几年了都没聚到一起过了,不是你大兄弟有事儿,就是你二兄弟不在家。这家人就没有全乎过儿。”老爹有些感慨道。
“程叔你就别挤兑我了,你家的日子全镇谁不羡慕,要是你老人家能给我在车站找个事儿做,我才不想回大连呢!”李东山说笑道。
“那好啊,我这车站还真缺人,除了当警察我没办法,其他职位,你是想当货检员,还是装卸班长,我都可以给你安排。”老爹一本正经地说着。
“我先谢谢程叔,不过就算你肯安排我,我也不得先把大连那边的事儿给辞了不是。”李东山认真地说道。
“那就辞了吧,反正就一个破私人老板开的什么破公司的业务员,哪有在家门口的皇粮吃得舒服啊。”旁边有别的乡党在那里鼓动道,在他们眼里,长年在外奔波的程氏兄弟与李氏叔侄是完全不一样的,程氏兄弟是吃得满铁的“皇粮”(皇是对鬼子‘皇军’称呼的简称),而李氏兄弟那就跟背井离乡给地主家扛活儿差不多。这是曾经吃过大清皇粮的高堡台包衣们的普通想法,甚至在一个月前康德皇帝重新登基时,这里还有很多人满怀期望皇上能够继续恢复他们包衣奴才的身份,让他们重新吃上铁杆庄稼,但显然他们现在很失望,他们发现在现在的东北,是日本人说了算,皇帝也不好使。
就在这众人互相吹捧、挤兑中,程延又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那趟回大连的车才来。现在这个时代火车就是这么不准时,而按老爹的说法,在他刚刚来高堡台的时候,站里连个电话都没有,只能约模一个点儿,然后放旅客在站台上大冬天的在那里冻着。现在至少有了电话,火车一出上一站,上一站就会打电话通知下站开始检票。
登上火车后,程延用力的向已经送到站台上的家人们挥着手,等火车已经开远了,看到不站台了,这时候程延方发觉,眼泪都将自己脸给弄花了。
谍战从潜入满铁当小乘警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