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的那张床太小了,两个人睡有些拥挤,周长冬把周长芬原来睡得那张跟这个合并到了一起,两个人睡得才宽敞一些。
赏月回来,于微洗漱完了躺回了男人身边。
八月中旬的夜里已经有些凉了,于微喜欢挨着他睡,窝在他怀里,整个晚上都是暖的。
算起来,那天从山上下来后,两个人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过情到浓处的亲密了。
一时于微受伤,二是因为全家老小都在一个空间,做点什么都不方便。
但是今夜,这里只有他们。
周长冬看着怀里的小姑娘,有些意动。
“微微,那天晚上做的,还想不想?”
于微怔了一下,随后便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了。
于微抿唇轻笑,将脸埋在他胸口。
“不想!”臭男人,又想哄着她做坏事。
“微微,乖”男人柔声诱哄,低头一下下的轻啄着她,大掌覆在她的发顶,轻轻往下按了按,并未完全使力,只要于微不想,便可挣脱,“乖,就一次,好吗?”
于微受不得他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话,心尖儿发颤,整个人都快化了。
“你把灯关了。”于微小声的说着,如果开着灯,让他看着,于微难为情。
周长冬知道她答应了,轻笑一声,将灯关灭。
四周陷入黑暗,于微滑进了被子里。
一阵窸窣
两个人结束后,已经很晚了,周长冬抱着她,长长的舒了口气,似无限满足。
于微靠在他胸口,也在回味着。
刚才白光乍现,无比快乐的时候,于微一晚上不安的心,突然就被抚平了。
那个在卖力取悦她的男人,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归属感。
跨越一个世纪,两个时代,她找到了她的归宿。
周长冬低头看着已经睡着的小姑娘,在她额头上媇了一下。
明天的车票,他要带着她去首都了。
前几天去见任县苌的时候,听任县苌说起了他一直疑惑的事情,他终于想起在哪儿见过跟于微像的人了。
任县苌的女儿在首都一附小上小学,小学初中高中都是一个体系的,是首都最好的学校了。
他有一次接女儿的时候,在那附近遇到一个女人,看样子应该是老师,当时她眼疾手快的将一个即将被一辆汽车撞到的学生拉了回来。
那汽车是一辆红旗,任县苌记得当时看了一眼车牌,从车牌不难看出是个有身份的人。
结果那个女人训起车里的人跟训孙子似的,里面的人刚开始桀骜的很,后来看到女人的模样后,就唯唯诺诺,只剩道歉了。
那个女人看不出年纪,看着有三十多岁,可能是保养得宜,容貌美艳,仙姿玉色,很难让人辩出年龄。
于微很像她。
因此,任县苌有些印象。
从那车上人对她的态度来说,任县苌猜到,应该是某个大佬的家属,任家只算是中等,或许还接触不到他们那个层面,于微要么是她的姐妹,要么就是女儿。
周长冬听任县苌说了这些后,更加印证他之前的猜测了。
于微,出身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