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
我在医院接受治疗,池宴忱全天候都陪着我。他给我带来各种好吃的,试图让我心情好起来。
可我始终对他保持着距离。
我知道,在这个看似平静的表面下,一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阴谋。
……
到了第三天。
我的症状丝毫没有减轻,身上的红疹反而更多了,而且带着轻微的刺痛和瘙痒。
池宴忱见状,只能不断的冲医生发脾气,“这都第三天了,这症状怎么一点都没有减轻?”
“每天泡药浴,还涂抹各种药膏,这怎么会更严重了呢?”
医生们给我检查了一遍,也都束手无策,只能用更专业的话术回应他,“池总,一般病毒都有周期性。”
“而且太太有孕在身,只能采取保守治疗。所以,不会这么快见效。专家组已经在做研究,正在研发抗病毒的药物……”
池宴忱听了,顿时又发火,“不会这么快见效?那多久才能见效?”
医生脸色一尬,吞吞吐吐的说:“呃~,至少得一个星期。”
“那如果一个星期后还没有效果呢?你不是说这种病毒不严重吗?”
“……池总,任何的疾病和病毒都不能100%完全可以治愈,我们只能说尽全力。而且,这个病毒的症状看起来不严重,但却非常的罕见,目前已经成立的专家组正在对病毒进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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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宴忱不耐烦的一挥手,“够了够了,不要狡辩了。赶紧去想办法,找这个领域的权威专家。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一定给我尽快研究出抗病毒的药。”
“好的,我们这就去催专家团,让他们尽快研究特效药。”
“那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去呀。”
几个医生听了,不敢再多说什么,慌忙离开了病房。
医生们出去后。
“乔乔,没事的,一定会好起来的。”池宴忱又来到床头,一脸揪痛焦灼的看着我。
我有气无力的躺在病床上,已经三天下不来床,浑身更没有一点的力气。
“你好好休息一下。”
我闭上眼睛,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只是刚一睡,又冷不丁的从噩梦里惊醒。
池宴忱以为我睡熟了,轻轻给我盖好被子,小心翼翼的向门口走去。
让他出去后。
我也挣扎着坐了起来,鼓起浑身力气掀开被子,下了床艰难的向门口走去。
我猜想,他肯定是去给梁煦打电话。
我真是想听听,他们到底是怎样在算计我?
艰难的走到了门口。
隔着病房门,果然听听见他在打电话。
“梁煦,我问你,我老婆现在感染了一种病毒,是不是你干的?”池宴忱的声音又阴又怒,直截了当的质问。
电话那头,隐隐传来梁煦的声音。
但可惜,他没有开免提,我听不到梁煦在说什么。
“你不要跟我解释那么多,我现在问的是,这件事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沉顿几秒后,他的语气更生气,“我警告你,你如果敢私自对我老婆下手,我不会放过你。不管我们是什么交情,我都不会允许你这么做。”
“行了行了,你别跟我解释那么多,我现在只要我老婆和孩子平安无事。”
静默。
半分钟后,池宴忱语气透着一丝丧气和无奈,“你不要再说了,这些都不重要,我只要我老婆平平安安。你现在马上过来,带上治疗的仪器。”
“嗯嗯~,那就这样,先挂了。”
挂完电话。